蜀軍見自己的主帥都被活捉了,鬥誌全無,紛紛扔下了手中的兵器。
高崇被五花大綁的押到了關勝的中軍帳中。
關勝急忙起身,親自為高崇鬆綁。
看著高崇一臉的不服氣,關勝嗬嗬笑道:“看樣子,高將軍好想心中不服?”
高崇冷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
說實在的,高崇的武藝並不在關勝之下,最起碼二人在一百兆之內不分勝負,一百兆之外誰也說不清。
除了武功厲害,高崇布陣打仗也很是厲害。
高俅剛到蜀中的時候,當地的地方豪強並不買賬,是高崇帶著人把那些叛軍打敗,保住了高俅在蜀中的地位。
而且王充、方臘也試圖用兵,但高崇先發製人,利用地理優勢將這兩方人馬分別打的落花流水。
若不是高崇,蜀中就算地勢險要,也並非不可破。
所以一見到高崇,關勝就心生了招攬之意,畢竟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更何況,高手難得遇見一個棋逢對手的人,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關勝道:“來人,給高將軍賜座。”
一名士兵搬著一把椅子,應聲走了進來。
關勝道:“將軍請坐!”
高崇哼了一聲,抬了抬腿,坐了上去。
關勝笑著招了招手,立刻有士兵端著一碗茶遞了過去。
高崇接過,抿了一口,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關勝也不生氣,笑了笑,問道:“高將軍,久聞大名了!”
“聽聞關將軍乃是三國義薄雲天光二爺的後人,不過今日一見,到沒有先祖的氣度。”高崇有些冷嘲熱諷的說道。
對此,關勝隻是微微一笑,也不生氣,道:“先祖是我輩之驕傲,吾是萬萬不能及。”
說著,關勝又喝了一口茶,看著高崇,問道:“敢問將軍可知天下大事?”
高崇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回答關勝的問題。
關勝自己答道:“縱觀這曆史變遷,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先帝崩逝至今,已經有十年之久,四年間,豪強割據,戰亂不止,百姓深受其苦。如今我皇陛下決心一統天下,蜀地雖然艱難險阻,但不是不可破,漢中既下,蜀中已在眼前,不若將軍歸順我皇陛下,成就者千古基業!”
雖然知道關勝說的是事實,但高崇隻是皺了皺眉,道:“我蜀中並沒有割據,誰當皇帝,我蜀中向誰程晨便是,關將軍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關勝嗬嗬笑道:“此乃陛下之命,更何況,若是那高俅真心俯首稱臣,為何不就此打開城門,讓我軍長刀直入,進入成都呢?”
說著,關勝看了高崇一眼,道:“我知高俅是怎麼想的,他雖然名義上稱臣,但實際上卻是蜀中王,甚至是蜀中皇,正所謂天無二日,更何況高俅臭名遠揚,將軍雖然是高俅之侄,但良禽擇木而棲,將軍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高崇沉默不語,半晌,道:“良將不侍二主,將軍難道不知?”
關勝道:“高俅之人,將軍何必為了他而搭上性命?”
高崇沉默、
關勝笑了笑,道:“這樣吧,我放將軍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想通了,來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