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哪個房間的,胸牌拿出來看看!”突然,一個黑衣保安攔住了陸青離。
“大哥,我剛剛喝多了點,是豪哥讓我先回家的!”陸青離神色謙恭的解釋到。
“豪哥?把胸牌拿出來我看看!”黑衣男人沉思了一下,依然固執的堅持要堅持陸青離的胸牌。
陸青離無法,隻得慢慢的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工作銘牌,雙手遞到了黑衣保安的麵前。
“你是一號房的侍應生?”黑衣保安突然提高聲音喝問到。
“是,是的。”陸青離似乎是被嚇了一跳,有些害怕的回到。
“拿下!”黑衣保安大喝一聲,一邊向一號房示警,在此之前,上麵早已暗中下令,在一號房的客人全部離開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離開,何況眼前這一個還是一號房的專屬侍應生,若是放走了她,他們誰也別想活了。
心知已經暴露了的陸青離,毫不遲疑的對包圍上來的黑衣保安發起了進攻,此刻她隻能速戰速決,若是一號房的那幾個人趕了過來,她就更難脫身了。
今天是周五,來魅色的人特別多,她隻要能衝到一樓大廳,有人潮的阻隔,她就會相對安全一些了。
陸青離的身手也算是相當不錯了,但麵對越來越多人的圍攻,很快她便感覺到有些疲於應付了,如果再不當機立斷,很可能她今晚便會命喪於此,這些黑衣人名義上是魅色的保安,但其實他們和1號包房的那些人沒什麼兩樣,都是群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禽獸。
咬了咬牙,陸青離狠狠的踢開擋在身前的一個黑衣人,一個縱身從樓上跳了下去,雖然有四米多高的距離,但隻要她動作得當,抓住房頂的水晶吊燈,確保身體降落在一樓的舞台上,應該還是有逃生的希望的。
很幸運的,陸青離右手抓住了吊燈的一顆燈珠,盡管被灼痛得厲害,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鬆手,待身體晃到了舞台上方才敢鬆開早已痛到不行的右手,果決的跳了下去。
在地的一瞬間,陸青離雙手抱頭,將身體蜷曲起來,就地滾了兩圈,一手撐地,跳躍著站了起來。
極快的掃眼四周,陸青離發現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都包圍著向她靠過來了,再顧不得其他,跳下舞台便向著門口衝了出去。
一時之間,魅色裏慘叫連連,有些是因為驚嚇,有些卻是因為被人撞到或者踩到了,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陸青離也撞倒了不少人,但她卻沒有辦法顧及,此刻若是不逃出去,她連命都會沒有,也顧不得是不是傷到其他人了。
很快,陸青離便擺脫了黑衣人的包抄,衝出了魅色,但她卻依然不敢掉以輕心,也不敢回頭看是不是有人追了上來,她隻能拚了命的往前跑,一直跑到有人接應她的地方為止。
五十米、四十五米、三十米……陸青離一邊跑,一邊欣喜地看著前方向著她衝過來的幾人。她以為那是接應她的警察,因為她看見了他們手裏黑黝黝的槍管。
可惜,陸青離終究是要失望了,前方持槍而來的人,並不是來救她的。
“砰”的一聲,毫無預兆的,一顆子彈向著陸青離飛了過來,盡管閃躲及時,子彈還是穿進了她的左胳膊裏,陸青離悶哼一聲,掉轉頭向著來時的方向跑去。
很快,陸青離便再一次和魅色的黑衣保安狹路相逢。
不知道是否是天生的殘忍嗜殺,此刻的黑衣保安們一個個都好似吃了興奮劑一般,表情欣喜而又猙獰地看著她,似乎在他們的眼裏,她便是即將被他們撕裂蠶食的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