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你真的要這樣嗎?”年言看著莫金銀聲音顫抖。
“你知道我決定的事情就必然會去做的。”莫金銀站在房門口,回過頭看著年言一字一句說道。
“看來,你是說真的。我知道了,你走吧。”年言頹然道。
莫金銀提著行李,其實也沒有收拾什麼東西,隻是帶了幾件必須的衣物,便出了門。年言看著莫金銀離開,沒有起身去挽留,隻是看著她一步一步離開了兩人共住已久的家。
“沈姨,這幾天我就住在這邊了,麻煩你了。”
“瞧你這孩子,你這回來住,沈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爸他做的那些事情,現在他該是有多高興啊!”沈安享說到自己丈夫莫長安還是止不住的要哭,這不眼淚又開始不受控製了。
“好了,沈姨,你這一直哭我爸他在裏邊也會擔心你的。好了好了,過兩天我們就走了,在那邊等上個兩三年我爸他就會回來了。”
“哎哎哎,我不哭、不哭。我去給你燉些湯!隻是苦了你,這麼大的肚子了還要受旅途波折。”
“沈姨,就不要再說這些了,我去打電話給我哥,讓他趕快回來吃飯。”
“哎,去吧,不知道以千那孩子最近在忙些什麼,總是神神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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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千同學,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侄子說他想吃“李記”的燒鵝!”
“好啦好啦,我國一會兒就回去了,不會忘了你的燒鵝的!”
莫以千掛了莫金銀的電話,站在他對麵的是——年言。
“年言,今天來找你呢,隻是跟你講一聲我們已經決定去法國了,後天就出發。”
“一路順風。”年言並不打算和莫以千說什麼,也不打算回應莫以千話裏的話。
“金銀她和你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我相信金銀她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苦衷,我和她已經分手了,便不再有什麼關係了。她有她的路,我有我的路。”
“好吧,我言盡於此,我就先走了。”莫以千歎了口氣,這兩個人恩恩怨怨也不是自己可以解決的,至於他們以後,隻能看他們各自的緣分了。自己要做的就是——先去給莫金銀那個姑奶奶去買燒鵝!
年言自莫以千走後,便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莫金銀要去法國的消息的確是讓自己很意外,可是自己有能夠做什麼呢?自己以什麼樣的立場去阻止她的離開?既然這是她的決定,自己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抉擇,盡管自己再怎麼的不舍與傷心。
“你終於回來啦?是不是又和哪個小妞在一起啊!”莫金銀盡力想要把家裏悲傷的氣氛調動起來。
“哪有!”
“不然你怎麼這麼拖拖拉拉的!”
“這不是給你去買燒鵝的嘛!”
“不不不,不是給我買燒鵝,是給你的小侄子買燒鵝!”
“你就給你嘴饞找借口吧!”莫以千斜了莫金銀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