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頭怎麼這麼痛?”我睜開眼:不是水雲間,用力回想昨天的事……我甩甩頭,這應該是天月樓吧!昨天好像看到澤了?嗬!怎麼可能呢?喝多了吧,用力撐著坐起來。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了女裝,正納悶時,門卻被推開了。
“姑娘醒了,樓主說姑娘昨個喝多了,今早肯定頭疼。這是醒酒湯,姑娘喝完了,星兒伺候姑娘梳洗。”
“星兒對嗎?謝謝你。”我接過醒酒湯,一口氣喝下,過了一會果然頭不是怎麼痛了,星兒扶我坐在鏡子前,看到兩隻熊貓眼:“星兒,有辦法沒?”我指著自己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問。
星兒被我逗笑了,拿來一塊浸過水的毛巾敷在我眼睛上:“這是藥材浸泡過的,樓主吩咐過的。”
“影大哥有心了。”我接口道。
“是樓主吩咐的,姑娘不知道嗎?昨天也是樓主抱姑娘回房的,副樓主今早也來過了,見姑娘還沒醒便回去了,隻吩咐星兒好好照顧姑娘。”
痕哥哥嗎?昨晚糗大了
梳洗之後星兒帶我去了大廳。
“痕哥哥,我昨晚沒丟人吧?”見到人之後我劈頭蓋臉就問。
“痕哥哥?傻了……”
淩月痕心理一歎,雖然知道她很美,但見到女裝的她還是失神了:標準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不畫而黛,眼睛璨若星子,淡淡的典雅中透著絲絲俏皮,好一個俏皮小仙子。
“給我吐了一身,哭得稀裏嘩啦,這樣算不算丟人啊?”
“這樣啊?還好了啦!”切。這就算輕的啦。記得以前我喝醉了又唱有跳,鬧了一整晚才停。不放心的又問一句“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沒有”淩月痕回答道。是那個澤嗎?他是你什麼人?你又在隱瞞什麼?
我鬆口氣,剛準備為昨晚的事道歉,二哥卻走了進來。
“汐兒,你怎麼這麼任性,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要不是昨天大哥剛回來,家裏沒顧上你,你今天就等著被爹打死吧。”
我低著頭自嘲的一笑,小聲的嘀咕道:“死就死,反正這個世界也沒什麼是值得我留戀的。”
“你又在嘀咕什麼?痕,昨天沒給你添麻煩吧?”
痕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轉頭對二哥一笑:“怎麼會呢?倒是你們兩個鬧什麼別扭呢?”
二哥剛準備開口我便打斷他:“那不是我家,我不回去。”
“說什麼胡話呢?大哥不過說你兩句就受不了啦,比起你以前做的事大哥對你算客氣了,別任性了,你……”
“那又不是我做的,你們憑什麼一個個都加注到我頭上,白雲汐早就死了,你們少把她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一時氣急全都說了出來。
二哥走過來:“你又發什麼瘋?”
算了。實話實說吧,我正色道:“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白雲濤,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白雲汐死了,至於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所謂的什麼借屍還魂吧。”我盡量解釋著好讓他明白。
“那你是誰?”好一會兒二哥才反映過來。
“端木柳,對於你們來說我來自異世界,我的國家叫做中國,通俗一點講就是說我們不在同一個空間,你們能理解嗎?”
白雲濤盯著我,我知道他想看我是不是在說謊,我也一臉坦蕩的看著他,終於他放棄了,緩緩的退後一步:“怪不得你會性格大變,怪不得你有那麼高的才情,怪不得……我雖然有過懷疑可又怎麼會想到會是借屍還魂。汐兒雖然任性刁蠻,可……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淩月痕突然開口:“那,你是男是女啊?”
我白他一眼:“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像男的啦,當然是女的了。”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將軍府那邊家麻煩你向大家解釋一下,我iu不會去了,占了你妹妹的身體我很抱歉。”
“什麼意思?你要去哪?照你的說法在這個世界對你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你一個女孩子要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