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張鵬煩躁地說：“這TM澱粉和蛋白質能有什麼危害。”
林凡默然，此刻的他也有些迷茫，本以為找到了讓人迷失自我的毒藥，誰知竟然是這個結果。
小麥和大米的主要成分都有蛋白質和澱粉，其中澱粉占比要多一些，蛋白質要少一些。也就是說，不管是南方人也好，還是北方人也好，不管是麵食作為主食，還是米飯作為主食，所有人每天都在或多或少地攝入澱粉和蛋白質。這不隻是人類，還是整個動物界賴以生存的營養物質，吃了不知道多少萬年了，從沒聽說過會有什麼毒副作用。
“會不會被調包了？”張鵬問道。
“被誰調包？”林凡反問。
張鵬雙手一攤：“我哪知道！”
林凡揉了揉發脹的腦門，被調包的幾率不大，因為王蘭是從李博口袋裏偷摸出來的，事先並沒有人會預料到王蘭這個舉動，所以不可能是針對王蘭調包的。
而李博那裏，他隨身攜帶的，自然是能起作用的藥，神秘人既然給了他這個藥，就不會把它再換成假的，而別人，更不可能知道李博得了一種特殊的藥，就更談不上調包了。
所以這成分是澱粉和蛋白質的藥，應該就是神秘人給李博的沒錯。
隻是問題又回來了，澱粉和蛋白質對人體有危害麼？
林凡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澱粉應該是無害的沒錯，蛋白質的話，人體有些激素就是蛋白質成分，下丘腦和垂體釋放的激素都是蛋白質， 胰島分泌的胰島素和胰高血糖素也是蛋白質。如果某些激素過多的話，是有可能引起人體異常反應，但是蛋白質藥物一般都是注射進入血液循環的啊，不然吃到胃裏會被消化的。而且，假設這藥裏麵的蛋白質確實是某種激素，但是什麼激素能產生讓人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的效果呢，對生理上的影響又如何產生心理上的效果？”
“這種蛋白質的具體結構和種類，局裏能測出來麼？”林凡問張鵬。
張鵬搖了搖頭：“不行，得拿到專業的蛋白質實驗室去才能測出來。”
“海城哪裏有專業的蛋白質實驗室？”林凡問。
張鵬又是手一攤：“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搞這個的。”
“麻煩了。”林凡感覺到了棘手，在如今越來越亂的形勢下，這些高端的生物化學實驗室不知道正常運行的還有幾個，即便是有正在運行的，非親非故的人家沒有理由幫忙，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東西要研究。
“我倒是有個主意。”張鵬對林凡說。
“什麼？”林凡一愣：“說說看？”
張鵬說：“咱把這藥交給胡局，那個什麼變態俱樂部，不是有人走關係，讓上麵的人暗示，這麼多人錯手殺人是因為中毒嗎？咱們就跟胡局說，確實是中毒，藥都已經找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藥是如何產生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