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怎麼辦，胡局讓放了張光明！”張鵬給林凡打電話，有些無奈的說。
由於是正常工作時間，林凡並沒有呆在警局，他不屬於警察係統，隻是平民一個，以幫助查案的名義偶爾去串門倒是沒什麼，但是呆得時間長了，影響就不好了，因此，林凡在和張鵬一起把張光明抓回警局，查明了張光明的真實身份後，恰好趕上胡局長查崗，他也就率先離開了警局。
“那就放了吧。”林凡語氣平靜，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真放？”張鵬又試探性問了一句。
“嗯，真放！”
“可是，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就這麼把人放了，好不甘心啊！”張鵬不甘心道。
林凡沉默了一會兒，說：“張光明的情況你也了解了，而且，以咱們剛才在路上短暫的接觸，可以判斷，這個人的嘴巴十分嚴實，想來，沒有證據，想要讓他說出點有用的東西，會非常困難。既然如此，還不如放他回去。”
“可是問不出來也要試一試啊，案子總要查下去！”張鵬有些鬱悶。
“不用問了，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好辦了，許多東西，不是他不說，我們就不能知道的。”林凡冷靜異常。
“你是說，戚朵？”張鵬恍然大悟：“對哦，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朵朵這個超級黑客在，能把他十八輩祖宗都查得一清二楚，等所有證據齊全，再抓他不遲！”
林凡沒有接張鵬的話，而是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到時候再說吧，說不定要抓的不是他。”
張鵬有些意外：“怎麼，你發現什麼了？”
林凡遲疑道：“你不覺得，張光明的舉動有些前後矛盾嗎？”
“前後矛盾？”張鵬皺起了眉頭：“不覺得啊！”
“他主動拿著那一遝神秘卡片跑到我麵前，肯定不是無的放矢，這就是一種坦白甚至自首的舉動，不管他是不是神秘人，如果這舉動是出於自主意識，那就代表他的態度是積極配合尋求幫助的。”
林凡頓了一下，又疑惑不解道：“可是從我們抓住他之後，除了交待自己的身份，別的他都閉口不談，甚至那一遝神秘卡片提也不提，擺明了一副消極情緒，拒絕坦白和合作。”
張鵬仔細琢磨了一下，道：“還真是這麼個情況，而且抓他的時候，他也不反抗，現在想想，他還有點精神恍惚的樣子，就像是……”
“被催眠了？”林凡提出了疑問，卻又不敢肯定。
“好像就是這樣。”張鵬也不敢肯定：“不過後來抓住他以後，他的眼神倒是清澈了許多，但人也變得沉默了，什麼都不肯說了。”
林凡聽了張鵬的話，又是一陣沉默，他有些擔心，擔心神秘人會做出什麼更大的動作。如果張光明是神秘人，那麼他為什麼要自首，自首前後態度為什麼又變化這麼大？如果張光明不是神秘人，那麼真正的神秘人是誰，拋出張光明這個替罪羊，神秘人是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