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董事長,逾矩的人是你,這個項目我負責,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在股東大會上提出來,相信所有股東都願意聽您的風流豔史。”
顧景辰斂起笑意,“你今天是來警告我的嗎?”
薑靜姝搖了搖食指,“不,我隻是提醒你,你風流是你的事情,但不要拖長信下水為你的風流債買單,長信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那我也要提醒你,我才是長信真正的主人,而我願意讓著你,你才是公司裏殺伐果斷的顧夫人。”顧景辰悠悠說道。
……
直到深夜,顧景辰還留戀在美人鄉裏,薑靜姝則一個電話也沒打給他,倚在沙發上和閨蜜煲著電話粥。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指針轉向了一點,薑靜姝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準備回房睡覺。
吧嗒一聲,大門開了。
顧景辰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了。
臉色通紅,眼神渙散,墨黑的碎發濕答答地貼在額前,冰涼的水珠順著臉頰滾落至下巴,仿如剛從水裏掙紮而出。
薑靜姝瞟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淋了一身雨?司機去哪了,怎麼沒送你回來?”
“我讓他先回去了。”
薑靜姝也就懶得再過問,隻得麻利地將濕漉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又回到浴室給他放了洗澡水。
等她從浴室出來,便看見顧景辰正費力地和他的領帶較著勁,吸過水的領帶被他撕扯地越勒越緊。
薑靜姝站在一旁欣賞了一會兒他的窘態,笑著說道:“顧先生,你想死也用不著用這種笨辦法吧。”
直到最後看不下去了,才慢悠悠地上前,出手解救了他。
兩人靠的極近,彼此的氣息清晰可聞,顧景辰望著專注於解領帶的薑靜姝突然說道:“你究竟喜歡我什麼?”
白皙的手指微微一頓,薑靜姝頭也不抬地說道:“喜歡折磨你行不行?”
顧景辰的臉上一片緋紅,像極了天邊落日的雲霞,他的眼瞳裏映著薑靜姝冷淡的神色,忽而自嘲一笑,“折磨我,那倒是,我們的婚姻的存在不就是隻剩下這一個理由。”
薑靜姝笑著地睨了他一眼,“今天又在哪個溫香軟玉那裏風流快活了,突然這麼酸性大發。”
“當然是找新的刺激了,整天對著你還有那些鶯鶯燕燕早就膩了。”
“哦?”她解下領帶,神色自若地說道:“那你應該資源利用啊,把你尋求刺激的香豔視頻錄下來,讓媒體知道你顧董事長還是很行的。”
顧景辰聞言,一把扯過薑靜姝,壓在了沙發上,沙啞著說道:“好主意,不過視頻女主角換成顧夫人不是更有說服力?”
說著便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對準身下的薑靜姝,修長的手指熟練地解開她襯衣的紐扣。
他意在羞辱對方,可薑靜姝卻毫無反應。
“怎麼這個時候就不跟我唱反調了?還是說,你等這一天很久了。”顧景辰嘲諷的笑道。
薑靜姝懶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真覺得咱媽很有遠見,她早就讓我生個孩子,現在看來的確需要,你這種種馬遲早得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我得有個孩子繼承遺產啊,就當被狗咬一口嘍。”
顧景辰聞言頓時沒有調侃的興致,吧嗒一聲將手機扔到一旁,起身說道:“如意算盤打的好,可惜,我對你一點性致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