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雪並未像我想象中那般禮貌,眸子間閃過濃濃的憤恨,譏諷的語氣:“呦,這可是我們的二小姐凝語呀,從廣安寺這麼高的山上,還真是命大,怎麼都沒有死呢”?
旁邊一丫鬟附和道:“是呀”。眼中盡是挑釁。
我談笑,柔柔地回答,“嗬嗬,托雪姐姐的福,凝語現在比以前更好,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人在做天在看,倒是某人虧心事情做多了,小心半夜鬼敲門,”走向前,聲音不大,正好旁邊的人都聽的清晰:“林凝雪,尊稱你一聲姐姐,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不要給你臉不要臉,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但別以為像以前的林凝語那般好欺負,”。
不等她開口反駁,我盯了旁邊的丫鬟一眼又道:“人嘛,多積點口德,安分守己才生活之道,別狗仗欺人,搬弄是非,這樣的人終究是沒有好下場的,”又緩了緩聲音,“雪姐姐,已是秋日了,漸漸微涼,多穿點衣服,小心著涼。”
小憶、小西早已經傻愣在原地,我附在他們耳旁呼道:“小憶、小西,傻愣這在做什麼?天色尚早我們去鬆苑看看娘親”。
帶著小憶、小西瀟灑地離開菊園時,感到後背有一道冷冷的目光,我知道那是林凝雪憤怒凶恨的目光射向我。不禁地打了個寒顫,真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恨我?也不知道以前的凝語是怎麼得罪她的?
正要踏出菊園,隻覺菊園一角落,隱約有一白色人影,刹那,轉而消失不見,心裏想,“莫非我眼花了”,但我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眼花。
憶兒西兒指引著我,向鬆苑走去。曲徑通幽的小徑,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鬆苑,院內樹木蔥蘢,綠綠蔭蔭,青石的階梯,曲折蜿蜒,這就是鬆樹的好處,實至秋日還感覺不到秋氣的燥,未入正廳,聽見洪亮的男子談話聲。
前幾日聽娘親說到,爹爹與哥哥這幾日會回京。心中疑惑著,莫非是他們回來了。懷著好奇的心步入正廳,邁著很是淑女的步伐走進去,柔柔地聲音問道:“娘,今日家裏來客人了嗎?”。
“來,語兒,先見過三王爺”?我打量一番上座的男子,白衣勝雪,棱角分明,濃濃朗眉,淩厲俊臉,明亮深邃的眼睛深不見底,全身上下透出天生王者的氣息的三王爺,納悶的想,三王爺?就是那位冷酷無情的三王爺,他怎麼到我家來了,怎麼不在自己的王府呢?還是很淑女的朝著那位,極不情願的盈盈俯身:“見過王爺,王爺萬福。”
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免禮了”。真像百姓所說的那般,冷酷無情,連眸子也似那般的攝人寒冷。刹那,我發現他的身影像極了菊園角落的那個人的身影,也是一身白衣。
“瞧瞧誰回來了?”娘指向坐在正廳右邊,一位身著玄青色袍,黑發如墨,炯炯有神的雙目,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沉穩大將風範氣息的男子道。
“呃、、、、”心裏想,這該不會是我爹吧?怕叫錯,又不習慣這裏的稱呼。隻是愣愣地仵在原地,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娘指著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對我溫爾地說:“語兒,許些時日不見,長高不少啦,還似以前那般調皮,嗬嗬”。
我又望了望,正廳坐在左側發如青絲,豐姿颯爽,很是儒雅的少年,他正微微對我笑,我回他談談一笑,他就是凝語的哥哥,這樣也算是給自己的哥哥打招呼了。
一會兒,被我氣得滿臉怒氣的林凝雪也來到前廳,見有人,忙換成一臉嬌笑,“爹,熠哥哥,你們回來拉,大娘也在呀,咦,?”眼睛看著上座的那位冰冷的三王爺,“雪兒見過三王爺”林凝雪嬌羞的模樣,一張臉嬌豔火紅的看著司馬少楓,視線打量了好幾次。
莫不是她看上了那三王爺了吧,女子遇見心儀的男子才會有這般的表情。
不知是錯覺還是我想多了,總覺得上座那位目光看著我很是怪異,被盯得渾身很不自在。我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更不想與皇宮扯上什麼關係,那地方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而且並不知曆史發展會如何,對於皇宮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盈盈一笑,行禮道:“三王爺,爹、娘,因語兒的身子還未痊愈,這就先失陪,還望王爺恕罪今日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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