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柴彥就暗自問答:“上官沛凝,司徒舟身上的血腥味,會不會是早上他們來恒利當鋪抓人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的呢?”
上官沛凝馬上給予了否認:“不是,那時候司徒舟身上已經有了這股血腥味,這方麵本宮是不可能搞錯的!”
“早上就有了?”柴彥感覺有些奇怪,回想過後道:“可當時司徒舟帶衙役趕來恒利當鋪的時候,他衣服很新很幹淨的,並沒有任何明顯的血漬呀!”
上官沛凝道:“你說的沒錯,那時候的血腥味也不是從司徒舟的衣物上發出來的,但縈繞在他周身的那股血腥味,不可能逃過本宮的感知!”
柴彥細細想了想,突然間打了個響指,心道:“按你這麼說的話,司徒舟趕來恒利當鋪之前,應該是換過衣服的!所以他新換上的衣服沒有血腥味,而接觸過的血腥味卻沒那麼快散去!”
上官沛凝讚同道:“沒錯!”
柴彥麵色疑惑,托腮思考著:“突然出現的血腥味,會是哪裏來的呢?難道他有傷在身?”
“沒有!”上官沛凝馬上否定掉這一項。
“那就是別人的血,是誰的呢?”柴彥總覺得這件事很古怪。
思來想去,柴彥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於是加快步伐就往縣衙內院走去。
剛到內院外,柴彥就見到一個雜役抱著個裝滿衣服的木盆往外走。
上官沛凝立即叫道:“就是那股血腥味,在木盆裏麵!”
“你站住!”
柴彥一驚,趕緊叫住了抱著木盆的雜役。
雜役急忙停住,抱著木盆不知所措的看著柴彥。
“這都是誰的衣服?”柴彥一看木盆裏的衣服,全都是洗好的。
雜役不敢直視柴彥,縮著脖子很膽小的道:“都......都是司徒大人的衣服,小的剛洗好,正......正要拿去晾的.......”
柴彥也不多說,伸手就翻找起盆子裏的衣服來。
雜役不知道柴彥翻大人的衣服幹嘛,但又不敢出聲詢問,隻好端著盆子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柴彥翻看。
“沒錯,就是這件!”
當柴彥翻到一件長衫外衣的時候,上官沛凝就叫了起來。
柴彥立即把衣服甩開來看,然後心中問道:“這都已經洗過了,血樣還能提取到嗎?”
“這有何難!”上官沛凝說完便無聲了。
柴彥靜靜站著,兩手拎著長衫上下端詳著........
就在雜役偷偷向柴彥投去古怪的目光時,柴彥忽然將長衫放回了木盆裏。
接著,柴彥就微笑看向了雜役,道:“哦,我聽說司徒大人有件衣衫款式不錯,我也想找裁縫做一件,所以就來看看,嗬嗬嗬......”
也不知道雜役信了這話沒有,反正他是在不停點頭。
“行了,我已經看完了,你去晾衣服吧。”柴彥隨意的甩了甩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雜役趕緊點頭行禮,抱著木盆飛快離開了。
“怎麼樣?”柴彥忙在心中詢問上官沛凝。
上官沛凝狡詐一笑,脫口道:“五盤飛行棋,不然本宮一個字也不會說!”
柴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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