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隻願人生如初見(1 / 1)

“你終於舍得來了嗎?五十嵐弦傷。”那男子淡淡的說著,聲音竟是說不出的好聽。

哈?夏傷有些呆了,弦傷,是我的名字嗎?

“安倍晴明?”夏傷有些疑惑的說。

“嗯~”尾調輕輕的上揚,似乎有種三分清冷,三分誘惑,三分溫柔和最後一分撒嬌。夏傷聽得有些楞了,她為什麼會聽出撒嬌!?嗯。不是否定吧,這可是曆史上最有名的陰陽師啊?撒、嬌,這個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字眼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你在撒嬌嗎?”夏傷傻傻的說道。

“怎麼?”安倍晴明含著笑問他,心裏笑得發緊。

“哦…”夏傷有些無語,果然自己好像情緒過激了。隨便找個地方席地而坐。該死,這衣服穿起來太麻煩了。還是牛仔褲方便一點。

安倍晴明隻是笑笑,並未說話。不時抬頭溫柔的瞥她一眼。隻留夏傷在獨自糾結中。

“主人。”回廊外緩緩走進一個絕美的女子。寶藍色華衣裹身,外披淺藍色紗衣,露出精致的鎖骨,裙擺輕瀉於地,三尺有餘。三千青絲隨意挽了個簡單的發髻,神情清淡的說著。

夏傷看了一眼,感覺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便不在看她。無聊了一回兒,便獨自閉目養神了。這裏可是古代京都,大小姐貴公子可是一抓一大把的。

可不知,此時的蜜蟲也注意到了她。雙眸似水,帶著淡淡的清冷,仿佛能看透一切,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就垂下眼簾,不在看她。可偏偏穿著暗紅色錦衣,清冷中又透出三分妖媚,卻未見嫵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傷小姐!?”蜜蟲有些驚喜又帶著疑惑的喊道。記憶裏的那個她便是那般清冷與高傲,仿佛能蔑視一切,仿佛一切都不幹她半分,卻偏偏獨愛紅色。記得有一次她好奇的問她,她也是如現在一般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妖而不媚。

那為什麼不是白色呢?她有些奇怪,秀眉皺緊,糾結的說道。

白色太幹淨,不可有一絲瑕疵,你不覺得,慘白地刺眼!她依舊淡淡的說著,口裏透著厭惡。

嗯?經她一說,蜜蟲看身上白色紗裙,也不覺得什麼清冷高貴了,隻是厭惡的看著,從未覺得,一直喜歡的白色竟有些令人反胃。於是蜜蟲便匆匆告辭,她準備去換衣服。

夏傷睜開眼睛,看見蜜蟲又驚又喜的麵容,就差沒撲過來了。

“你是?”夏傷略有些疑遲的問到。熟悉是熟悉,可是實在想不起來了。

“。蜜蟲。”一旁的安倍晴明了停頓一會兒道。“你太失禮了,還不向傷姑娘道歉。”清冷的聲音裏卻有說不清的威嚴。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蜜蟲失禮了,請姑娘勿見怪。”蜜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有些慌亂的說。

夏傷迷糊的看了一眼安倍晴明又看了一眼蜜蟲。蜜蟲?傳說中安倍晴明的式神?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有瞥了一眼看不出表情的安倍晴明。

“沒事。你是他的式神嗎”“是。”蜜蟲畢恭畢敬的答道,眼神閃亮亮的,這可是她除了主人以外最尊敬的人。

“蜜蟲,你先下去吧,有些事你遲早會知道。”安倍晴明淡淡的說,臉上看不出喜怒。

“是。”蜜蟲心裏一驚,訕訕答到。說完便退了出去。

夏傷楞楞的看著安倍晴明,一個人,怎麼會差這麼大,嗯,還是原來比較可愛啊。長的也怎麼像狐狸,如果在長個狐狸尾巴和耳朵就更可愛了。夏傷在心裏獨自yy著安倍晴明長著尾巴和耳朵的樣子。

撲哧一下便笑出聲來。

“在笑什麼?”絕美的容顏映入眼簾,似乎連彼此的呼吸也能感覺到。夏傷心裏一驚,忙往後退去。剛剛好頭磕到身後的梁柱上。

“啊!”好痛,夏傷驚呼到。疼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晴明微皺著眉。起身繞到她身後,輕輕揉了起來。

嗬氣如蘭,暖暖的吹到她耳邊,看著她微紅的耳畔,安倍晴明表示心情大好。怎麼辦,好想咬一口。

但此時的夏傷心裏是崩潰的。好癢,還有把你的爪子從我頭上拿下來。

“嗬嗬~”依舊是一聲輕笑。

少年半跪著揉著女子的頭,狹長的狐狸眼透露出來的溫柔和微揚著的嘴角和少女撇著嘴抱怨然而已通紅的臉頰構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麵。

直到許多年後,仍然記憶猶新。

------題外話------

清古冶豔,秀潤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