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幾個不願意服從的女人被活活打死,由於風俗的關係,這些人被悄悄處理。
然後夜裏,男人們對女人們提出性要求,又有幾個拒絕的人被打死,這一切本不是什麼大事,用部落的話說,夫妻的事關起來解決,但壞就壞在有個男人認出了自己賣給商隊的妻,然後那女人也出現在死者隊伍裏。
既然屬於商隊的財產被人強迫未遂毆打至死,商會當然有權幹預這事,於是,栗耀和栗腹商量一陣之後決定從重處理,權當殺雞敬猴。
“這裏的婚嫁風俗就是如此,真叫人頭疼。不過,侍奉男人本來就是女人的本分,哪有女人拒絕丈夫的要求呢,她們也真是。”見白曉靜前來,栗耀抱怨道。
白曉靜狠狠瞪了他一樣,“她們隻是太累了而已,若是丈夫因該體貼才是,若是奴隸主那就應該推出去砍了,因為我才是他們的奴隸主。”
草原尚武,所以婚嫁習俗也尚武,當一個女孩兒成長到一定生理期第一次出現,那些有意於她的男子就會悄悄潛伏在她四周,等機會將其搶走。然後將她帶離部落進行強J,直到女方懷孕雙方才能回到部落,到這個時候,就連女孩的親人也會認為她屬於這男人。從此這個男人擁有殺死、買賣、轉讓和租借這女人的權利。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女方反抗,男方會毆打或殺死她,這是流傳許多代的傳統。比如秋部落裏那個企圖殺孕婦的男人還有他老婆,就是典型。
“知道就好,大爺在做應該做的事,索取自己因有之物,廢話少說,快放了我。”男人猙獰著叫喊,他挑釁地看著白曉靜,似乎認定那女人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真是廢話太多,我也覺得。”白曉靜看了看那個死去的女人,她曾幫她泡過蘿卜種子,於是她一計手刀直接打斷了男子脖子。
“孩紙,給我記住,這些女人現在即便有主人,她們的主人也叫白曉靜而不是你們。不要忘了,你們已經將她們全數買給了我,換了武器,她們現在是我的人了。”
白曉靜微笑著說。
“這丫頭,好生了不得。”栗耀和栗腹兩兄弟頓時驚呆了,不,不止他們,所有的男人全都驚呆了。他們完全不敢相信有女人敢這麼大膽。
“這女人居然敢殺男人~~~~”
“有女人殺勇士了,不得了了~~~”
死者部落的全都人尖叫起來,甚至有人立刻想用暴力,於是,為了消滅噪音,白曉靜又收割了大約十條性命,直到他們不再喧嘩。
“我的地盤,日後若再有強迫和搶奪,下場就如此人。”她指了指那群死掉的男人。
誰也沒有注意到,商會一角,有幾條人影正在嘀咕。
“栗耀為了一個丫頭出動所有武力,他還讓她處理這等大事,大事不好,必須馬上處理,否則商會早晚會跟她姓白。”
……
商隊鴨舍裏,萍將手伸進第一批完工的發酵床,她能感受到暖暖的熱度,這說明成功了。
成功的喜悅在女人群裏傳播,她們尖叫著、歡喜著,尤其是萍,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勝利和成功,她喜歡上勞動和女奴,也喜歡上這處營地。在這裏,在女奴中,能識字懂技術的萍是人人爭相追捧的明星。女人們捧著她,心疼她,把一切好的都給她。
萍不再是人人唾棄的賤婦,她的心逐漸被各種愛和信任還有收獲的充實感填補。
萍想做更多的事,回報這些愛和疼惜,當然,她自己也想取得更多勝利。這種有事可做,付出就有回報的生活給了她無限希望,以至於萍認為,自己有勇氣和整個世界做對。
雖然她唯一的兄弟博矢一如既望地不了解她。
作為養活2000人基地的動物蛋白質供給源,兩百平方實在太小了,聽取萍的建議,白曉靜將一個中心養殖場的計劃更改為五個,各部落一個,但他們養殖的品種鐵定大不一樣,所以想要活得更好更滋潤,部落和部落之間通商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其實,我不必要想這麼多。這些男人現在已經足夠團結,因為他們統一的對手,就是我。”白曉靜不曉得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
隨後的三天,是蘿卜的季節,隨著蘿卜大批收獲,整個營地忙成一片。
白曉靜在每個日出和日落站樁,她每天運二十噸水,然後練各種拳法,當然,女富江給的得秘密練習。她提著600斤水和栗腹練走步,頂著500斤練推手。
惹得不少女人也跟著她練。
白曉靜用繡布召喚更多的材料供應移民營地修建,她總能找到很好的借口掩飾這些物品的出現。她教女人們識字,給她們起名字還有以及更多有用技巧。她勸說傭兵在自己的地盤外多化一些給女人做營地,雖然人類是種領域性極強的動物,但無論領域性多強的生物,比如草原獅子,獅王從不介意自己領地被別的雌獅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