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四章 還是老鄉好(1 / 2)

不知道在包房裏哭了多久,總之我是等到侍者再次來敲門的時候才停止了哭聲,聲音已經哭到沙啞,眼睛也腫脹得難受。ucxsw.com/

侍者告訴我盧罕呈已經事先把包房的錢給了,還說我可以在包房裏待到打烊,現在想來是水吧該關門的時候了,所以他才來叫我趕快走的吧。

嗬嗬,事先把包房的錢給了!難道你還想得了便宜還賣乖嗎?苦澀的一笑,我想我還是不能打擾人家關門的,於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水吧。

已經是淩晨三點了,我動動長時間因為保持同一個動作而僵硬的脖子,猛然發現天上的星星多得鋪天蓋地,一閃一閃的煞是可愛。居然還有心情賞星星,我是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不想回租的小屋,不能回皇城,我還能去哪裏?我在路邊慢慢的蹲了下來,就像許多的外出務工人員一樣以天為蓋地為廬,倚靠在一家已經關門的門麵外麵,我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沒有月亮呢,難怪始終覺得缺了點什麼。

兜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我心想著這麼晚了誰還會聯係我,說實話我幻想過是盧罕呈的,但是掏出手機一看,談不上失望,反而有點情理之中的意味,因為發短信給我的人是我在溫州唯一的依靠。

我點開短信一看,是陳襄捷在下午六點的時候發給我的,可能是剛才在水吧裏麵信號不好才沒有及時接收到,等我出了水吧信號恢複了短信就進來了。

是一條約我逛街的短信,她說她正好休假,難得有空就想出去逛逛。

我無可奈何的一笑,這種時候我能想到的也隻有陳襄捷了,所以我義無反顧的就撥通了陳襄捷的電話,才不管現在是不是淩晨三四點正是人們酣睡的黃金時間,我隻想找個人來幫我分擔心底的痛。

讓我驚喜的是電話居然通了,而且陳襄捷還接了,電話那頭是睡意朦朧的聲音,她果然是正在睡夢中被我吵醒的,不過我也不必感到不好意思,受傷頗深的人才沒那個意識去為打擾到別人睡覺而羞愧。

“心桑?”陳襄捷慵懶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了過來,我頓覺渾身都暖了一大截。

“襄捷,我沒地方去了。”我可憐兮兮的對著電話哭訴。

“怎麼了?”陳襄捷的聲音立馬就清醒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心悅水吧’門口。”我告訴陳襄捷我所在的位置,因為我真的好需要一個人來攙扶我,接下來的一段路肯定異常的難走,我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能夠獨自走下去。

“你在那裏不要動,我馬上打車過來。”陳襄捷的聲音不算強而有力,卻讓我奇跡般的感到充滿了力量。

我坐在原地等著陳襄捷來接我,沒等到多久一輛出租車就以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我麵前,車輪和地麵摩擦產生的劃痕清清楚楚的展現在我麵前,可想而知這輛車是以一個什麼樣的速度飛奔而來的。

“襄捷!”我大叫一聲就撲到了陳襄捷的懷裏,雖然已經是五月份的天氣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好冷好冷,隻有人體的溫度才能溫暖我。

“心桑,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陳襄捷拍拍我的背,扶著我就進了出租車。

我不想說話,所以一個勁兒的搖頭。陳襄捷也不問了,隻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直到到了她租住的房子。

陳襄捷租住的房間條件也不算好,一室一廳,牆麵、房頂也開始掉渣,我環顧一周最終還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先喝點水吧。”陳襄捷為我倒了一杯溫水遞過來,然後坐在了我旁邊,我幾乎聽到了她微不可聞的歎息聲。

我隻是把杯子接了過來捧在手裏不喝,和陳襄捷一起保持著沉默,不是不想傾訴,我隻是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這相當諷刺的結果。

明明見麵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甚至於做-愛的時候都還是很融洽的,為什麼就為了那麼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就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