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夏逐歌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秦歡身子僵了僵說道:“怎麼了?不開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逐歌伸手去拉環在她腰間的手,秦歡卻收緊了胳膊:“逐歌,為什麼?”
“放開我吧,對我們都好。”夏逐歌有些累了,聲音淡淡的,如同窗外的風。
“你休想!”攔腰將夏逐歌抱起,欺身將她壓在床上,狠狠吻上她的唇。
“秦歡……別……你聽我說……”
將她的兩隻手攥緊,按在她頭的上方,秦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夏逐歌的頭發有些淩亂,眼神是說不出的哀傷。
“我們不可能的秦歡,以前不可能,現在更不可能。”
“你胡說!”秦歡壓製著她的腿和腰狠狠說道:“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沒有了!”
“你愛我嗎?”夏逐歌迎著他的目光問道。
“愛,我愛你。”秦歡的戾氣退去,眼神無限溫情,他從來不懷疑自己對夏逐歌的愛,也不允許她懷疑。
“可是,我不愛你了。”夏逐歌的聲音輕輕的,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宛如平地驚雷,讓秦歡措手不及。
鬆開夏逐歌,秦歡翻身下床:“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說完,秦歡逃一樣的走了出去。
“先生,送您的酒,很久不見,玩的愉快。”調酒師愉快的說道,順手把剛調好的雞尾酒遞給丁默欽。
“阿凱你小氣啊,隻送他都不送我們嗎?”林躍似笑非笑的看著調酒師,他們幾個人經常來尼古廳,已經和調酒師混熟了。
“你們每天來,要是我每天送,豈不是把尼古廳送窮了?喏,別說我不關照你,送你一個橙子玩去吧!”
丁默欽聽著他們的對話,看了一眼麵前的雞尾酒,簡單的藍色,卻像中國的水墨畫一樣,濡,藍白交融的濡,仿佛一塊白色的絲綢上印染了藍色,暈處各種濡色形狀,隨意,大方,非常漂亮。丁默欽一口見底,隻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嗆得咳了出來。
“天呐……”阿凱默哀:“這麼好的酒應該要好好品嚐,怎麼可以這樣像牛飲一樣就一口氣喝光了?焚琴煮鶴啊焚琴煮鶴!”
丁默欽忽然覺得頭暈暈的,一杯酒而已,居然就讓他有些醉了。
“一杯‘唯一’,謝謝。”一個欣長的男人靠過來,要了一杯“唯一”。
明明想要忘記,偏偏總能記起,“唯一”因她而存在,因她而得名,閉上眼睛,口齒見恍然有了當初品嚐時的味道,上麵兩層的味道比較淡,沒有烈酒辛辣的感覺,反而有些果酒的味道,第三層的海藍應該是摻雜了比較烈的酒,辛辣的讓人流淚,然而喝道最後,那粉色的最後一層,居然有些醇香的甘甜,還有些酸酸的味道。
突然的睜開演技,丁默欽快速揮手打碎了旁邊人的酒杯:“沒有唯一,她是我的,任何人不可以覬覦!”
阿凱覺得他有些醉了,忙替他道歉:“對不起啊,這位先生剛才一口氣喝了最烈的酒,現在有些醉了,不如這樣好了,我再調一杯別的酒送給您,就算是道歉好不好?”說完朝舞池裏揮揮手:“林躍,他醉了,你們扶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