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想了想，秦歡說道：“有的，她懷孕一個多月了。”
車向南眼睛閃了閃，不著痕跡的藏住眼底的敏銳，然後說道：“哦，那她的幻想症就不是很嚴重，畢竟她確實有個孩子，但是她總是覺得有人想要傷害她的孩子你知道吧？”
“什麼？怎麼會這樣？她……”
車向南打斷他的話說道：“她偶爾會對所有人突然充滿戒備，然後護住自己的小腹，戰戰兢兢的四下觀望，你應該知道的，對了，她有時候以為自己隻有十七歲，可能是十七歲以後的一些記憶讓她想要逃避。為了病人的心理健康，建議多順著她，不要讓她覺得你對她有傷害的威脅存在，我明天會再過來。”
出了門，車向南去取車，發動車子之前先打了一個電話：“嗨，哥，我想有個消息你一定想要知道。”
丁默欽坐在床上，車向北一邊聽著他的心跳一邊說道：“你再多吸抽一點煙就輪不到我這個私人醫生賺你的錢了，就該棺材店發財了！”
丁默欽沒有說話，剛要掏出一支煙卻被車向北搶走扔進垃圾桶，扔完之後還不忘記在上麵吐了一口唾沫說道：“我讓你抽！”
回頭看了丁默欽一眼，車向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
丁默欽看了他一眼不說話，車向北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半天聽不到丁默欽的回答，狠狠拍了他後背一下說道：“先聽哪個！”
丁默欽看了他一眼說道：“壞消息。”
“唔，還是先聽好消息吧。”不顧丁默欽的鄙視，車向北自顧自的說道：“夏逐歌懷孕了。”感覺到丁默欽的身子一僵，車向北繼續說道：“是你的。”
丁默欽不說話，車向北又狠狠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倒是問壞消息是什麼啊！”很顯然，丁默欽不是一個會配合別人的人，於是車向北認命的自顧自說道：“壞消息就是，這個消息我是從我弟弟那裏聽來的。”
丁默欽終於有了一點疑惑的表情，車向北說道：“你知道的，我弟弟是心理醫生，他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為夏逐歌出了一點事。”
“出了一點事？”丁默欽終於開口：“什麼是出了一點事？”
車向北皺眉：“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向南確定那個孩子是你的嗎？”
丁默欽卻固執的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車向北撇撇嘴說道：“前不久秦歡找向南去看夏逐歌，向南去的時候發現夏逐歌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但是她患有被迫害幻想症，總覺得別人都想要害她的孩子，包括秦歡。所以不難猜出，這個孩子是你的，如果你們一個多月之前……咳……如果那時候你們確實做了，咳，那就更加確定了。向南說夏逐歌情況不算太嚴重，但是她現在有些輕度的人格分裂，身體狀況也不太好，但是你知道，向南他是心理醫生，所以具體她身體怎麼不好他也說不清的。秦歡看樣子並沒有傷害孩子的意思，事實上咳……向南說秦歡對她好的不得了，真真就是那種捧著怕掉了，含著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