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抹明安和剩下的幾十個人小心的操縱著兩艘船隻一路向南航行,好在日本人的船上有食物補給可以讓手下這些人能夠堅持幾天,因為沒有海圖而這些操作船隻的人隻能保證可以保證讓船航行,但是沒有海圖分不清南北隻能在海麵上漂著,北方是肯定不敢回去了隻能就這麼一直往南飄去。
當他們在海麵上每天隻有靠早上升起的太陽和晚上夜空中的星星來辨別方向,最後在經曆十來天的航行就在船上的所帶的物資即將用完的時候桅杆上的僚望手發現前方發現了塊陸地,當僚望手看到陸地的消息立馬告訴周圍的水手,眾人得知在海麵上漂流了這麼多天就在大家的神經即將奔潰的時候長生天終於顯靈了,石抹明安扯著自己滿臉的大胡子下令道:“眾將聽令,目標前方陸地,進攻.”
大夥立馬拿起手上所有的東西奮力的劃向水麵,以期待能在最短的時間登上那塊陸地,不長的路程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就像經曆了好幾個世紀,最後在他們的船靠上陸地的時候大夥歡呼了。
石抹明安第一個踏上陸地,身子還在不由自主的晃動(長期坐船一下子踏上土地腦子裏的自然反應就是還在搖晃,坐船時間長的人都有這個幻覺),他努力站直身體拔出自己的佩刀,讓大家開始警戒。手下士兵一聽頭領這麼說立馬分散開來,多年的作戰經驗告訴他們,在任何陌生地域小心才是自保最安全的砝碼。
石抹明安清點了手下的士兵,原來一百人在和日本人交戰的時候損失了十幾個還有幾個中箭當時沒死的,在後來的海上漂流的時候由於缺乏醫藥這些人最後都死了,所以剩下的人加上他才七十六個人,他帶著手下不敢過於分散外圍都是身體強壯,手拿戰斧,長矛等長兵器的擅長近戰的士兵,內層都是張弓搭箭的弓箭手,每個人都把箭矢搭在長弓上警惕的看著周圍,而石抹明安自己則提著戰刀走在最前麵。
當眾人翻過岸邊的礁石登上一座山峰看到山那邊一大片開闊地,他們看到這片開闊地內有男人在田間耕種,有女人在溪流邊洗衣服,還有很多小孩在中間的稻場上嬉戲。石抹明安等人看出來這些人應該不是日本人很有可能是高麗人,不過這麼遙遠的地方不可能是高麗人的地盤,所以他們也不敢輕易靠近,經過商議大家一致覺得等到天黑了再摸進村子裏,把村子裏的男人,小孩,老人全部製服或者殺了,女人嘛用處還是很大的,幾十個大老爺們在海麵上漂流了這麼多天必要的生理需求還是需要解決的,石抹明安等人商議結束後留下十來個人盯著其他人都去休息等到天黑就下手。
天還是按照以往的時間慢慢的黑了,村子裏的人操著自己的語言都回到自己的住所開始準備晚飯,還是一如以往那樣祥和。他們不知道危險已經悄悄來臨,石抹明安帶著手下蒙上臉,拿著各式武器悄悄的靠近村落,在看到村子裏最後一家的燈光被吹滅了以後,他們開始動手了,石抹明安派出八個人手拿利刃悄悄的摸進村子最外圍的一間房屋,用尖刀小心的試了試門板,很好門板沒有被從內部頂上很容易他們就進入屋內,帶頭的家夥叫霍烈典型的野狼性格,凶殘,冷血他仔細聆聽了房內人員的呼吸聲,感覺到房內的人都睡著了就摸到床頭,利用月光分辨出睡在外麵的是一個成年男人,便把手裏的利刃架在這個成年男子的脖子上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捂住這個男人的嘴,做好這一切拿刀的那隻手一用力,鋒利的利刃直接插進這個男子的脖頸處,霍烈殺人的手法早已經練到閉著眼睛都能準確找到一個人的勁動脈,利刃瞬間就刺穿這個男人的頸動脈,男人隻能本能的腳蹬踹了幾下就沒了呼吸,鮮血的腥味立馬布滿整個房間,霍烈的其他助手這時候早已經把房間裏的其他人一個女子和兩個小孩打暈在地上,他們立馬用繩索捆住這個女子而兩個小孩則直接向那個男人那樣被直接在昏厥中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