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怎麼樣?”
“哪個?”司徒淩峰稍顯不耐煩的轉過了身,雖說來紅人酒吧的目的通常隻有獵豔一個,但,今天,他隻是想單純的喝杯酒而已。
“就那個短頭發,大眼睛那個。”
“還不錯。”五官精致,畫著淡淡的妝容,嘴唇的顏色也是他喜歡的粉紅色。
“嗬嗬。”童格優雅的笑著,端著酒杯與短發美女做了一個“幹杯”的動作,能從司徒淩峰嘴裏得出這三個字的評價,證明這個女人真的很不錯。
司徒淩峰淡然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睛定定的看著短發美女的方向,那個背影怎麼那麼像她呢,隻有她才會那麼不愛打理自己的頭發,任憑他們隨意的散在腦袋後麵,隻有她才會背那麼俗氣的斜挎包,隻有她才會穿著粉紅色的外套配一條白色的毛線圍巾,可是她怎麼和另一個男人勾肩搭背的!
“喂,淩峰——”童格怎麼叫也沒叫住健步如飛的他。
司徒淩峰徑直走向了短發美女,從她的身旁穿過到了她後麵的那一桌,一手抓住那個背影的肩膀,“路悠悠——”
女人回過頭,“幹什麼?”那是完全陌生的一張臉。
“咚——”心裏有塊石頭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慌亂的鬆開了手,怎麼回事?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想幹什麼?”女人身邊的男人藤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認錯人了。”童格跑了過來,一臉歉意的賠著不是。
“淩峰,你怎麼了?”童格小心翼翼的問著。
“我不知道。”他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雙手撐在吧台上將頭托住。
“她不是回來了嗎?你們——”
“別跟我提她!”司徒淩峰像隻被激怒的獅子對著童格咆哮。
“來,喝一杯吧。”童格將調酒師為自己調的那杯“烈焰”遞給了司徒淩峰,他端著酒杯一仰頭一口喝了進去,腦袋變得更加沉重。
“這酒,真夠烈的。”
“嗨,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短發美女走到了童格的麵前。
“對不起,我——”童格正欲拒絕,不料司徒淩峰站起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我請你。”
美女媚笑著雙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司徒淩峰抱著她走出了酒吧,童格看著他倆的背影,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那夜,就像是幹柴與烈火的相逢,他不停的向她索要,如同對她的身體著了魔一般。他甚至還允許她觸碰自己身上從不讓任何女人觸碰的私密地方。他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大腦,隻能一味的跟著她走。
翌日早晨,當他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隻覺腦袋撕裂般的疼,但是昨夜與自己纏綿的女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他揉揉太陽穴,關於昨晚的記憶,隻剩下些模糊的殘片,現在甚至想不起她的麵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