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圍成一圈的人群迅速向後退去,場上隻留下彭煜與肖檜二人以及那幾個被打倒在地的少年。
這時,城衛兵隊長一臉怪異的看向彭煜與肖檜二人,他可是知道肖檜的名聲的,卻沒想到與肖檜對峙的少年能夠完整的站在他的對麵,而且還將肖檜的“狗腿子”們打得爬都爬不起來了,這隊長在心中暗道:這個穿獸皮衣的少年不簡單。
不過想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還是要執行公事,他對著二人說道:“就是你們兩個在鬧事?”
而彭煜聽到這問話後,對著這城衛兵隊長說道:“大人,是這人帶著他的一群‘狗腿子’剛剛欺負著他”,說著他指向正躺在地上的布衣少年,然後繼續說道:“而我實在看不進去了,便出口喝止他們,卻不料他的一群‘狗腿子’們出言不遜罵著我,於是我實在無法忍受,便將這些對我出言不遜的家夥教訓了一頓。”
周圍的人們聽到“狗腿子”三個字,都忍不住發出細細的笑聲,而一旁的肖檜聽到後臉色無比難看,捏成拳頭的手臂都已是青筋直冒了。
“這麼說,你是在製止他們的行為了?不過誰能為你作證呢?”城防兵隊長雖然一聽彭煜所說的便已經相信他所言為真了,但是沒有證據他還是無法放過彭煜。
這時,站在一旁的王鬆聽到這話,不得不站出來了:“大人,我可以證明,他所言為真。”
果然,如王鬆心中預想的那樣,肖檜聽見他的這句話後,轉過頭來臉色陰沉的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王鬆心中暗道:唉,果然被他盯上了,看來以後我可要少出門了。
“那好,來人,將那穿錦袍的少年以及他的同夥們抓起來。”城防兵隊長也是早就看不慣肖檜了的,所以,他也沒問肖檜有沒有什麼證人之類的話,便直接下令將之逮捕起來。
“等等”,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年男子喝聲製止道。
“謝建,你這是幹什麼?妨礙公務嗎?”城防兵隊長厲聲道。他當然知道四大統領之一的謝偉與肖家走得很近,而眼前這位正是謝偉的侄子,也是城防兵的一位隊長。他知道謝建過來是為肖檜求情的,所以他對眼前這位也沒有一點好感。
隻見謝建一聽這話,淡然一笑:“陳隊長,你連肖檜的證人都沒問,你就這麼武斷的決定逮捕肖檜了?”
這位陳姓隊長一聽,冷哼一聲:“你認為有必要嗎?”
謝建依舊笑著說道:“有,怎麼可能沒有呢?”
“既然你認為有,那麼你問吧”,陳姓隊長麵無感情的說道。
“正有此意”,謝建笑道,然後他轉過頭去問向周圍的人群:“諸位,你們可有人為肖少爺證明他的清白的?”
可是過了良久,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謝建心中一歎:這肖檜難道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麼?怎麼連一個擁有討好肖家的機會都不去把握呢?哎,看來到手的錢財又要拱手送了出去了。
原來剛剛彭煜出手的時候有肖家少年看見肖檜剛剛對彭煜動了必殺之心後,連忙跑到肖家在城中的一個據點通知據點管事人,而據點管事人連忙通知向肖家家主。
而肖家家主得到這個消息後連忙聯係著謝偉,對謝偉說著,自己將會派人將錢財拿給謝偉,如果謝偉能在不驚動城主的情況下便將自己的寶貝兒子保住,那麼錢財就是謝偉的。如果不能,那隻好托謝偉交到城主手中,務必要保住自己兒子的命。
但雙方都不知道意外發生了,自己兒子不但沒有殺掉對方,反而讓對方將自己掃了麵子。雖然是肖檜惹了事,但也不至於會因此丟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謝建剛剛來的時候心裏還高興了一場,結果卻隻是空歡喜了一場了。
一旁的陳隊長見狀便對著謝建說道:“謝隊長,看來是沒人作證啊。那我就將他帶走了?”他滿臉嘲笑的看向謝建。
隻見謝建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就算沒有證人,他也會沒事的。我會跟著你們一起,就等城主的命令下來,到時候你們就得乖乖的放人了。”說罷,他便帶著肖檜跟著城衛兵走了。而肖檜在離開時卻陰狠的看向彭煜、王鬆二人。
當肖檜等人被城衛兵帶著後,王鬆一臉晦氣的對著彭煜說道:“遇見你後,我發現自己變成一個倒黴鬼了。”
此時的彭煜看見囂張跋扈的肖檜被帶走後,心情大好,對著王鬆說道:“剛剛謝謝你了”,說罷,他便走向仍舊躺在地上的布衣少年,將之扶了起來。
隻聽那布衣少年道了聲謝,便問向彭煜:“這位朋友,你剛剛魯莽了,你不應該出手的,肖檜他並不會殺了我的,他最多隻是教訓一下我的。而我剛剛看見肖檜對你動了殺心,而他本人也是睚眥必報的性格,你惹了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