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檜,你今天把我叫來幹什麼?你不是主動請纓,想要親自幫家族選擇一次弟子的嗎?怎麼又把我叫上了?”隻見肖檜身後一個濃眉黑須的錦袍男子走了過來,對著肖檜說道。
“夜叔,你知道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得罪了我,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到這,肖檜一臉的狠毒。
“唉,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這名叫肖夜的男子歎了口氣說道。
“我隻要兩個名額,其餘的夜叔你自己看上誰就選誰,我無所謂。”肖檜淡淡道。
“可是王錦的兒子,我們動不得呀”,肖夜猶豫道。
“沒關係,我隻要他在我肖家得不到有效的武道上的幫助,斷他前路。”肖檜顯然已經想到了這點,回答道。
肖夜說道:“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人家王錦不能將自己兒子招到‘風衍城’城衛軍裏嗎?隻是那個王鬆不想吃苦,才會想要進入其他七個勢力。就你還想斷他的前路?”
“那總不能這樣便宜他了,至少也要他滾回去受苦才可以罷休。”肖檜恨恨的說道。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旋即對肖夜說道:“夜叔,我這幾天就不露麵了,最後一天宣布選擇人員名單的時候我再去。”
“那好,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先過去了。”肖夜說道。
………
當彭煜二人回到露天比武場地時,這裏早已是熙熙攘攘的了。彭煜一看,估摸著這裏的少年少女至少也要一千之數吧。他對著王鬆說道:“這裏人真多,都快要一千三百人了吧?”
王鬆對著彭煜感慨道:“這人數相對於往年而言,並不算多,反而少了一些人。不過今年參賽的人實力普遍都很強啊。”
彭煜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每年參加這個‘入宗大比’的人都這麼多呢?這不應該呀。”
他確實想不明白為什麼每年都會有這麼多的同齡人,哪怕是人口較多的風衍城也不可能有這麼多修習過鍛煉之法的年輕人。畢竟鍛煉之法不是誰都能修習成功的,這還是要看一個人的天賦的。
王鬆聽到彭煜的這句話後笑了笑,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父親。他給我的原因有三。第一,正如你所說的,我們風衍城人口較多;第二,這不僅僅隻是一個年齡的人參加;第三,是八大勢力招收的人數有限,每年都不會超出一百之數。”
“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彭煜恍然道。
王鬆點頭,對著彭煜說道:“估計馬上就要等到八大勢力的‘大人物’們的出場了。”
王鬆話音剛落,他們便聽見前麵人群中出現了騷動,隻見一個個所謂的八大勢力的大人物們相繼走上“觀賞台”,一一落座。
這時,隻聽見一聲不大但能傳遍整個比武場的聲音想起在眾人耳邊:“請諸位小友,停止議論,往我等這裏靠過來一些。”
這聲音是如此的溫和,竟會使人產生一種沐浴清風的感覺。
當所有人抬頭看向說話者時,他們頓時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同時又對說話者產生了一些好感。因為說話者是一位觀看他們比鬥的“大人物”,而其說話的語氣又是如此客氣。
彭煜也好奇的抬起頭來,看向坐在“觀賞台”居中位置靠右的那名開口的“大人物”,隻見男子一襲青色長衫,俊朗的麵龐上總是帶著和熙的微笑,不知不覺間便會使人對之產生些許好感。
但是,除了神秘石頭空間裏的紫袍男子外,眾人卻沒發現的是,在青衫男子眼瞳深處閃現著冷漠的光芒。
紫袍男子瞬間便告誡彭煜,說道:“小子,這說話的家夥不簡單,此人表麵上與你們和善的說著話,而其眼眸是十足的冷漠,說明此人絕不像他所表現的那樣,相反這是一個心狠手辣,城府極深的人。”
彭煜聽見紫袍男子的話後眼瞳一陣收縮,瞬間將此人列為心中頭號戒備的對象。
這時,王鬆對著彭煜輕聲說道:“這是,四大統領之一的謝偉,他對人總是表現出這幅溫文儒雅、平易近人的樣子,就連我也無法否定這時的他。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他,他是四大統領中唯一親近肖家的。同時,我爹曾對我說過,此人是屬於‘笑麵虎’一類的梟雄,他平時不顯山露水,善於偽裝自己,但一旦涉及到他的利益,他便會不擇手段,解決掉所有危害其利益的人,包括他的親人。我爹就曾經警告過我,叫我惹誰也不要去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