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罪名也是任何人都不能承受的,一旦被坐實這罪名,其子孫就算僥幸存活,也會生活在別人各種嫌棄的眼光中。
所以,那人一聽到少年這麼一句話,心下一驚,連忙趕回去向自家的主人報信。
就在少年也準備走了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喊叫自己的聲音,而這聲音對於自己來說很是熟悉,有時候他更覺得這聲音自己聽起來有著一種親切感。
“易軒,你等等我…”,沒錯,開口的人正是王鬆,本來他一聽說今天比武場裏發生的事後,他便連忙從自家屋裏走了出去,打算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好朋友---彭煜。
而就在他在去楊府的路上卻見路上行人三三兩兩的討論著今天比武場發生的事,其中談論得最多的就是彭煜。而王鬆越聽心越急,恨不得自己馬上就飛到楊府去看看彭煜,了解一下他的狀況是否還好。
就在這個時候,王鬆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為彭煜辯解著,應該不算是辯解,但在王鬆眼中卻是辯解。那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兼好兄弟---風易軒。
此子正是風衍城城主獨子,其天資聰穎,很受城主風烀立的喜愛,甚至都可以稱之為寵溺,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曾是紈絝子弟。他待人很熱情,特別是王鬆介紹給他的。由此可見他和王鬆之間的關係有多莫逆。
而他此次為彭煜澄清清白,雖然有著為其父分憂的原因,但也不排除對方是自己的“發小”王鬆的朋友這個原因。
聽到王鬆在喊著自己,風易軒喜上眉梢,轉過頭去對著王鬆說道:“鬆哥,原來你在這裏呀?剛剛我怎麼沒看見你呢?”
王鬆笑著回答道:“我也剛剛來到這裏,便看見你將那個誹謗彭煜兄弟的人嗬斥走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我也是正巧路過,卻聽見那人在大放闕詞,於是我便反駁了他幾句。”風易軒笑嗬嗬地說道,接著他又問向王鬆,說道:“咦,鬆哥,你走的方向不是往你家的吧,而且還恰恰相反,你是準備去哪裏做事嗎?如果不嫌棄小弟,那我也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是閑來無事的人。鬆哥,你認為呢?”
“隻要不耽擱你的時間,我怎麼會拒絕呢?”,王鬆反問道,接著他便將自己的去向告訴風易軒,說道:“你也知道今天比武場的事吧,我這便是去楊府看看彭煜兄弟的情況如何,你真要去,我們便同行。”
風易軒一聽,連忙點點頭,說道:“那我們便走吧,我也想結交一下這個‘彭煜兄弟’。”說罷,兩人相視一眼,都會心的笑了笑,旋即兩人聯袂而行。
………
話說,彭煜從比武場出來後,便沒在路邊停留,一路疾行而回。到了楊府後,彭煜竟直接暈了過去,楊夕暮見暈過去彭煜嘴角殘留鮮血的痕跡,心中大急。一邊連忙派人去將自己父親請回來,一邊又去讓彭煜休息著,自己去請大夫。
“怎麼樣了,大夫?”時間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楊凡帶著關切的聲音問向麵前的大夫,而他身後的女兒楊夕暮也是小手緊握著,其指甲深深陷入肉裏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
“楊統領,令侄肺腑受創,應該是有人對他下了重手,才導致他陷入昏迷的。不過,他還是沒有什麼大礙,估計吃幾天藥便能恢複了。”這大夫向楊凡解釋到病因,然後他將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楊凡,說道:“楊統領,這是藥單,你隻需讓令侄按照這上麵的藥劑服用,過幾天他就會好起來的。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