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黑如瀑,氣質華麗的貴婦人,穿著得體的米色長裙,右手挎著個白色包,左手白嫩的手臂上則搭著一隻同樣白皙的手。這隻手的主人,披散著長,容貌雖略帶著稚氣,但不難看出其與貴婦人的相像之處。
少女淡金色的一雙大眼睛如同會話一般,透出滿滿的愉悅,標致精巧的鼻子,櫻桃嘴。長長的一頭棕色秀像一條棕色的瀑布,上麵戴著一枚可愛的水晶夾,身穿白色吊帶裙,吊帶裙上畫著一隻可愛的嚕嚕獸,腳上的一雙白色高跟水晶涼鞋凸顯出對方纖細的腳踝。
兩人手挽著手,談笑間竟緩緩地朝君歌的方向而來。君歌幾不可察地皺起眉,轉身欲要離開,避開她們。卻不想,在她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見了她。
“君歌姐,等一下。”鬱曼文驚喜地朝君歌叫道,腳上也不由地加快度,追了上去,連帶著一旁的古鳳歌不知所以地跟著。
既然被人當眾叫住,君歌自然不可能當做沒聽到一般自顧離去,她輕歎了一聲,停住腳步,轉回身看向鬱曼文和古鳳歌。兩人雖是在跑,步伐之間卻不見淩亂,旁人見此,紛紛暗道:不愧是貴族姐和夫人。
鬱曼文在君歌麵前站定,緩了緩氣,揚起一抹優雅的笑容,語氣和藹道:“想必您還不認識我吧,我是鳳兒的母親。不過,雖然您不認識我,我可是對您久仰大名了,今日正巧碰到,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個麵子一起喝杯咖啡?”
君歌垂下眼眸,不動聲色地瞧了古鳳歌一眼,將對方的神情一覽無餘。她收回心神,看著鬱曼文禮貌而疏遠道:“我記得我與你們並不熟,至於您是誰的母親與我又何幹?”
“你這什麼態度?!”
聽到君歌的話,古鳳歌率先怒了起來,橫眉豎眼地盯著她,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讓人想裝看不見都不行。古鳳歌原本就不喜歡君歌,要不是鬱曼文要與君歌話,她才不會耐著性子站在旁邊等著。
正巧,君歌也不喜歡古鳳歌被嬌養壞的樣子,也不想和她們兩人有什麼接觸,她冷下臉,張口欲要諷刺,卻不想被鬱曼文擋了下來。對方依舊端著那一副貴婦人的禮儀,朝著古鳳歌嗔怒道:“我怎麼教你的?待人待物要禮貌,快向君歌姐道歉。”
完,她又朝君歌抱歉道:“我家鳳兒都是被我給慣壞了,真是對不起啊。”假如鬱曼文在教訓古鳳歌的時候掩飾住自己的疼愛之意,亦或者在向君歌表達歉意的時候多些誠意,君歌心中倒會比現在少些惡心感。
最終,君歌拗不過鬱曼文的堅持,跟著對方到華堂的咖啡廳坐下,聽聽對方想的話。
他們挑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在那兒能夠將咖啡廳的一切都盡收眼中。古鳳歌剛坐下,就被鬱曼文支開去買東西了,兩個人相對無言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