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個意思?”被留在後麵的老師二丈摸不著頭腦,感情他之前所擔心的都是自己多想,對方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
想到校長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堅決不能夠告訴淩戕爵關於沈平瀾此次的所以事情。這位老師越覺得校長的顧慮是不是有點太多,而且兩者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
等到這位心思雜亂的老師回過神,淩戕爵已經抱著君歌進入了飛行器。索性裏頭也有別的老師在那等著,他便直接轉了身往治療站走去。
治療站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又添了不少人,其中以李悅最為顯眼。不是她傷得嚴重,恰恰相反,她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傷痕,頂多臉色有些慘白。
可是,李悅就是不信老師們的判斷,死活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傷,賴在治療站不願意離去。本來,這個治療站就是一個潦草布置的地方,人手也不足,李悅這麼一個沒病的人還占著位置,著實讓人心生不喜。
其中,要反應最大的,就是剛從森林裏麵出來的夏眠。她所在的隊伍裏,所有的成員都是經過一次次曆練結識下來的人,雙互之間都有著革命的友誼。
此次曆練中,隊伍裏的一個隊員為了救她,受了重傷。是大家會兒將他背出來的,正是急需治療的時刻,結果就看到李悅完好無損地坐在治療站的位置上,霸占著位置不放。
再看周圍其他的位置,坐著的幾乎都是一些看上去有著凶殘外傷的同學,隻有李悅一個人是安然無恙。本就心情不好的夏眠頓時炸了,雖然出生於四大家族,但夏眠向來知道自己與別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就像古地球的某個名人過,人生而平等,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別人高貴,隻不過是自己家的長輩有出息罷了。因此,在看到李悅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夏眠頭一個看不慣其作風。
“喂!沒傷就別占著位置,快走開。”
李悅被夏眠毫無征兆的推搡嚇了一跳,本就慘白的臉更是血色全無,她在看清人之後,惱怒地反推回去,“推什麼推,誰我沒傷,我可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傷患。”
若是在平時,李悅定是不敢這麼對夏眠的,畢竟她再不了解,也知道四大家族的可怕性。然而,她現在正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知道她在那個封閉無路的地方受了多少折磨。
光是想起那個士兵的臉,李悅便下意識地顫動著身子。此番模樣落在夏眠的眼裏,使得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猜測錯了,對方不定真的有內傷也不定。
然而,她很快就放棄了思考,因為她的注意力都被李悅的話給吸引了。夏眠在曆練中,最擔心的就是自家女神的安危,要不是後來見淩戕爵和君歌的隊伍合作,她絕對會帶上自己的隊伍去尋求合作。
這李悅和淩戕爵是一隊的,那自然是和君歌同行。如今對方死活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傷,那她的女神去哪裏了。聽聞李悅向老師詢問女神的消息,夏眠忍不住也看向老師,希望得到讓人心安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