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古鳳歌的行為,君歌隻站在那兒淡然地看著這場鬧劇。忽然,光腦上傳來一個消息,她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古怪地抬頭看向青年人,見對方也正望向她,她微不可見地點頭,繼而轉身離開了現場。
大概是為了方便聯係,接引者都有參加者的通訊Id,剛剛青年人給她傳來了此次住所的地址,並讓她自行前往。即使有事脫不開身,也不忘職責,這藥劑師工會的人服務態度確實好。
等到君歌離開了轉站台,她便看到一輛有著藥劑師工會標識的懸浮車停靠在入口處。思忖片刻,她抬起步伐走近懸浮車,車上的司機見到她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隻有禮地為她打開車門,神色平靜地載她到達住所。
望著已經遠遠離去的懸浮車,君歌挑了挑眉,她對青年人的效率感到驚訝。不過,略微一想,其實隻要給司機捎個消息就可以了,這對青年人來,就是動動手的事情。想到古鳳歌如今或許還在看守處待著,君歌忍不出勾了勾嘴角,一張嬌俏的臉龐瞬間迸出讓人難以抗拒的美豔。
這抹風景恰好落入路過的弗雷爾的眼裏,他愣了半晌,才漸漸回過神。世上美麗的事物有很多,有的需要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才能現其中的美;有的是要換種角度去瞧,才能現不一樣的美;有的則是美得驚人,能夠在一眼中就能給予人致命一擊的美。
而君歌,正是這第三種美,美得極致,美得逼人,美得危險。如果不是身上的信息素,就憑那張臉,便有許多人誤以為她是一個成年的熟女,畢竟每一個未成年的幼崽或多或少都帶著點稚嫩,不可能達到君歌這種已經越年齡的豔美。
心思隻分給古鳳歌幾秒,君歌心情愉悅地抬眼看向別墅的大門內,意外地瞧見一個大約隻有她腰高的男孩站在那兒,目光呆滯,奇怪極了。然而她也隻是奇怪了一下,就漠不關心地移開視線,邁開步子悠閑地往裏進去。
來的路上,司機將住所情況給她簡略地介紹了一番。其實青年人對古鳳歌的並沒有什麼不對,兩人雖然是住在一起,但也隻是相隔的兩幢別墅而已。藥劑師工會安排的別墅,整體看上去是一幢,裏麵確是一個個別墅互套,各成一個區域,又屬於同一塊地方,有趣極了。
每一個參加者住在裏麵,既可以擁有著自己寬闊的住處,又可以輕而易舉地到處串門,總之大體上是符合著所有人的習慣。從來沒有住過這種樣式地方的君歌,即使司機的介紹並不多,也足以吸引住她的興趣。所以,一路上,君歌對這個別墅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此時,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去好好逛逛。結果,尚未進入門內,大腿就被人抱住不放,直叫她腳步一個踉蹌,差一點撲倒在地。藥劑師的體能有多脆,在前世君歌就知道了。空有一雙靈活的手,卻失去了身體其他部位的協調能力,這一點在她的身上表現地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