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綠色的藤蔓從四周的牆角、牆壁上突然憑空出現,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度纏上幾人,死死地纏住他們,然後拖回到牆壁邊,將人直接捆綁固定在牆壁之上。 WwWCOM
君歌抬起眼,擋在自己麵前的人都已經被拉開,維金希勒就那麼直接地暴露在她的麵前,一張臉上的得意笑容像是凝固了一般,又像是來不及轉換表情,總之與扭曲差不多了多少。
踏出腳步,一步一步地靠近對方,落在地上的腳步聲被她刻意踩響,驚醒了不在狀態的維金希勒。見對方似乎想要逃跑,她棄了逗弄對方的心思,眼角處蔓紋微微浮現,四根藤蔓從牆壁出伸了出來,一條條地纏繞住對方的手腳。
“起來,我還真要謝謝你呢。”君歌在維金希勒麵前站定,看著她被藤蔓限製住了自由,緩緩地收起了笑容,“本來,我就一直在想要不要直接解決掉你,這段時間真的是太墨跡了,就連我都有點煩躁了呢。”
“你什麼意思?”此時的維金希勒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她現在對君歌的感情不僅僅是憤恨還有被放大的恐懼。她一直不願意承認,某些時刻,她對君歌總有種不上來來源的害怕,但因其出現的太過於突然,便被她刻意遺忘了。
如今,自己宛如一頭任人刀割的落網之獸,那點細微的害怕就被放大,叫她不得不承認自家心中的恐懼。她強裝鎮定地盯著君歌的眼睛,見對方沒有答話,便動了動嘴唇,“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那你也是逃不掉的,我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可不是作假,今會來到這裏見君歌,她的父親是知道的,如果自己一直沒有回去,那麼君歌是肯定逃不掉家族的追殺。維金希勒相信,隻要自己出了這些話,對方就一定不敢對她怎麼樣。
但,事情真的會如她所願?
聽了維金希勒的話,君歌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剛剛我要謝謝你,是真的謝謝你為我創造了這麼一個好的地方,這麼一個好的機會來收拾你。你難道忘了嗎,是你自己的,不僅光腦用不了,連我也走不了。前者我是相信的,至於後者,今走不了的人可是要換人了。”著,她伸出右手,緩慢地撫上對方纖細的脖頸。
“你的家族?帕爾默嗎?可是你似乎忘了,我現在的身份可沒有那麼簡單。”
君歌的手是溫熱的,可維金希勒卻感受到一陣陰寒,生命受到威脅,腦子轉動的度意外地要比平日裏快得多。對方的話剛落下,她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是啊,她竟然忘記了對方現在可是古家家主親口承認的女兒,古家大姐。
咬了咬牙,她十分憋屈地道:“隻要你放了我,不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多個朋友少個敵人,這你不虧,不是嗎。”知道這句話維金希勒是用了多大的忍勁才出來,現在她隻覺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被君歌羞辱著。
握著維金希勒脖頸的手稍稍收緊,君歌挑眉,有些詫異地問道:“你竟然以為現在還有和我談判的資格?我要的東西?嗯…既然這樣的話,把你的命給我怎麼樣?”她這麼自然是在開玩笑,果不其然看到手下之人一瞬間變了臉,慘白一片,像極了前世自己偶然得到的一條白色狐狸披風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