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垂上,接著傳來輕輕的酥麻感,君歌回神,動了動腳,不輕不重地踹了某個動手動腳的人一腳。 Ww W COM

淩戕爵緊了緊摟著懷中人的胳膊,放棄咬在嘴中的巧圓潤的耳垂,額頭抵在君歌的鬢角處,低聲問道:“怎麼了?”許是剛睡醒的緣故,低沉的聲音透著沙啞,格外地迷人。

不自在地偏了偏頭,君歌抬手將再次黏上來的俊臉給推開,“我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外麵你幫我打個掩護。”

完全就是通知的語氣讓淩戕爵的動作停頓了下,很快又湊近君歌,將臉埋進她的肩窩,“一定要在這裏?”問出這話的時候,淩戕爵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幾個滋味,有點酸澀有點鬱悶,更多的其實是妥協。

唉,果然肉不是那麼容易吃的,這還沒過癮呢,就被伴侶通知要自個待一段時間,作為一個合格的伴侶,自然是要無條件服從媳婦兒的話。

“好吧,要待多久?”

沉默了下,君歌有些心虛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壓下心中莫名騰起的心虛感,她伸手揉了揉賴在自己身上不願意移動的某隻大型犬類的金毛。

這股子粘人勁,的確很像是那些家養的寵物狗,君歌在心中暗自為自己的形容讚同地做了肯定。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伴侶眼中已經成為了犬類的淩戕爵撐起上半身,低頭在身下之人的鎖骨咬了一口,眯起眼對君歌道:“你得給我個具體期限,否則我不好給你打掩護,畢竟軍艦也就那麼大,你始終不出現,這很難掩飾。”

“如果你能把你現在的心思遮掩地更好一些,我可能會信了你這話。”君歌一把抓住在被子下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睨了淩戕爵一眼:“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聽懂了君歌話中的深層含義,淩戕爵默了,隨即低頭在君歌的嘴角處啄了兩下,“你和其他人不一樣。”目光沉沉,裏麵的深情仿佛能夠將人溺死。

而就在君歌紅唇微啟,準備些什麼的時候,卻不想淩戕爵又了一句“更何況這是伴侶之間的正常相處模式,我隻是想讓你看看我對你的感情。”

“”

瞧著君歌一臉無語的表情,淩戕爵的眼底劃過一絲亮光,他彎了彎嘴角:“如果你喊我聲‘老公’或者‘夫君’,我十分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掩護什麼的不在話下。”

君歌“嗬嗬”了聲,用力推開某個不要臉的家夥,也不在意自己是否會被對方看光,掀開被子便往浴室裏走去,一道門將那道熾熱的視線給隔在了門外。

淩戕爵摸了摸鼻子,垂目看向床邊,唔,媳婦兒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似乎沒有備用的衣服壓下心底那抹興奮,他幽幽地歎了口氣,一想到兩人即將分開許久,而且還是無期限,這實在是讓人有些憂傷。

在浴室裏洗完澡後,君歌才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拿換洗衣服進來,好在這裏還保留著上回給淩戕爵準備的東西,找出有些寬大的浴袍,她隨意地將自己裹上,看了眼鏡子,現並沒有過多的暴露後,這才滿意地打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