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雖隻是看到了別人傳過來的圖像,可那種感覺就連光屏也遮掩不住。Ww WCOM
過於相似的氣息,使得她不得不留了點心思,一種危機感當時就從心底油然而生,後來到了聯邦,那段躺在病床上養病的時間裏,她隻要靜下來,腦中便會浮現出對方那副模樣。
幾乎是下意識的判斷,君歌在能夠和格納聯係上了後,便提了這麼一件事,但並沒有將全部的細節清,含糊不清地表達了自己的擔憂後,兩人研究了許久,最終敲定了做些許防禦措施的想法。
君歌倒不是怕有人在她死了之後控製住她的靈魂,而是怕對方不僅僅會這麼一個能力,倘若對方能夠銷毀她的靈魂亦或者是奪取她的身體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會是她想看到的,總之敵人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不過,她還是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畢竟有時候麻煩多了也是很惱人的。
眼下君歌還沒有察覺到古老禁忌的魔法在她的靈魂上的鐫刻所產生的效果,結果便先體驗了把其代價,用格納的話來講,她至少還需要承受幾近一周的痛苦,而且還沒有任何辦法止痛。
想著想著,一陣困意襲上君歌的心頭,眼皮耐不住困倦,無力地耷拉著,隱約間似乎聽見有人在隱隱地些什麼,緊接著就感受到有人在撫摸著自個的臉頰,癢癢的,並不難受。
被騷|擾的次數多了,她勉強地掀了眼皮睨了淩戕爵一眼,抬了下巴蹭了蹭對方的,嘴裏含糊不清地叨咕了句“別鬧”,整個人便又陷進了半睡半醒的狀態,看上去簡直就跟幾幾夜沒睡覺似的。
見此,淩戕爵便歇了心底那股想要和君歌親熱溫存一番的心思,緊了緊摟著對方的胳膊,就著兩人上下交疊的姿勢側著頭,用臉頰貼著懷裏人的額頭,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儼然陷入夢中的睡顏,貪婪地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仿佛怎麼也看不厭地瞧著那張臉。
始終覺得缺了一塊地方的心髒在看到君歌的那一瞬就被填充得滿滿當當的,那種感覺很奇怪卻並叫人不喜,反而很好。
看了懷裏熟睡的伴侶一會兒,淩戕爵放輕手腳,心翼翼地坐了起來,動作之間一點兒也沒有驚動到懷裏之人,抿了抿嘴,嘴角弧度地往上揚了揚,片刻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淩戕爵依靠在床頭,打開光腦,就著這個姿勢處理堆積了許久的軍務,房間裏靜悄悄的,彌漫著一股名叫溫馨的氣氛。
君歌一覺醒來,迷迷糊糊地睜著眼了會兒呆,然後側身往身邊的暖源蹭了蹭臉,隨後便支起身子往對方看著的光屏上掃了一眼,結果在目光移動時後知後覺地頓了頓,慢吞吞地扭過頭確定了番自己剛剛看到的都不是錯覺。
“睡醒了?”
飽含笑意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君歌感覺到有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頭,轉頭斜睨了淩戕爵一眼,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將自己整個上半身掛在其身上,頭埋進對方的頸窩處,一係列動作下來才悶聲“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