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都有多久沒有好好專研藥劑了,整體不是這裏跑就是那裏跑,就算安定下來了,也忙著別的事,你已經忘了。 Ww WCOM”
“你可是個高貴的魔法師!”
君歌完全不理會格納的話,她掀了掀眼皮,“你放進來了別的東西,它沒有死,對吧,蟲族女王。”
格納和她有契約的存在,也就隻能動動心思,本身對她根本造不成影響,而靈魂體感受到的熟悉的氣息,雖然很淡,但她有印象。
“沒錯,它還在。”
“快到了嗎?”君歌張口出聲,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暗啞,抿了抿嘴,不知道她剛剛的狀態持續了多久。
聞聲,淩戕爵停下手中的操作,側頭打量了下自家媳婦,見已經沒事了,這才回答道:“剛到,你剛剛怎麼了?”
想到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君歌眯起眼宛如貓兒一樣慵懶地伸了伸懶腰,“唔,收拾了點東西,不用擔心。”
“嗯。”見君歌不想,淩戕爵便沒有接著問。
話間,阿瑞斯突然停了下來,君歌抬起眼就著其掃描到的範圍,眼尖地現有不少的人在隱隱攢動,呈現出一種包圍之勢。
很顯然,附近早有人埋伏,隻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眉頭忽地就皺了起來,一陣煩躁感從心底深處湧現上來,君歌的耐心並不好,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這麼追擊和阻擾,本稀少的耐性幾乎被磨得一幹二淨,一雙宛如星耀的眼眸越來越幽黑,陰陰鬱鬱。
似有什麼正在蓄勢待。
淩戕爵側眸看到的就是自家伴侶這麼一副好像失了控的模樣,抿著嘴角,他探出手,罩在君歌的腦袋上,“走吧,我們下去,他們不敢動手的。”
寬厚的手掌掌心還帶著幹燥的熱意,從頭頂處一直蔓延至君歌的胸口,溫溫熱熱的,讓她愣了神,隨即從先前那個狀態給掙脫了出來。
抬起手摩挲著眼角,君歌沉默了會兒,才緩緩開口。
“我沒事,出去吧。”頓了頓聲,她又補充了一句,“就是覺得有些煩。”
“不煩,乖。”
兩人出了機甲艙,外麵就跟淩戕爵的一樣,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雖然蠢蠢欲動,可依舊很安靜地守在原地,沒有給他們造成麻煩。
“因為弗雷爾還在這,我們要帶著他一起離開。”
君歌輕“嗯”聲,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疑惑道:“風念呢,他的機甲怎麼不見了。”
“他有別的事情,讓我們先過來。”至於是什麼事情,淩戕爵也不清楚,不過想來可能跟對方帶著的那個人有關,這些猜想他沒有,畢竟君歌也隻是隨口一問。
果不其然,聽了他的話,君歌隻微微頷,就沒有再放心思於風念的身上了。
機甲降落的地方是淩戕爵他們控製住的那位執政官的府邸後院,等到兩人抵達弗雷爾待的房間,裏麵燈火通明,外頭還守著不少人。
“你們回來了。”平日裏略顯清脆的聲音,這會聽起來竟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