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該不該告訴你這一切,我的女兒。 Ww WCOM”

裴吉的嗓音溫潤而富有磁性,聽上去如沐春風,但話裏的內容卻並不像嗓音那樣叫人舒服。

“最終我做了決定,有些事情還是應該讓你自己來考慮,我把決定權交給你,不過我希望你在知道以下的事情後,能夠認真思考,而且現在你應當是在星球上才對”

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叫兩人都或多或少地感知到了什麼。

淩戕爵伸出手,從君歌的手中拿過出聲音的魔法石,沒有了魔法元的支持,魔法石離開君歌的瞬間,便消了聲。

君歌:“怎麼了?”

淩戕爵:“離開之後再聽,不急。”

君歌:“不急嗎?”

淩戕爵:“嗯。”

於是最終的結果就是兩人收起東西,從裴吉給的魔法戒裏拿出傳送卷軸,出門尋找弗雷爾。

是尋找,實際上對方就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離開,而且在對方的身側,據去解決私事的風念也回來了,隻不過手上卻沒有任何的東西。

見此,君歌朝其投去的目光裏含著幾分琢磨,但隨即就收回了視線,因為她的身後有一隻手指在戳她的脊背,不痛有點癢。

沙比腦子就知道吃醋。

悠悠地歎了口氣,她麵色不改地把傳送卷軸分給他們,最後在給某人的時候,一雙亮若星辰的眼眸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自認為是很有氣魄的眼神,實際上落在淩戕爵的眼裏,卻是十分的軟,感覺是在撒嬌。

嘴角噙著幾不可見的笑意,眼神露出“拿你沒辦法”的無奈,愣是將君歌看得一陣狐疑,是不是自家伴侶腦子壞掉了。

“東西的用法就是‘撕’,怎麼喜歡怎麼撕,總之,快很準。”

幾人都沒有用過傳送卷軸,而淩戕爵和風念在之間就見過君歌使用,前者是最自家伴侶無條件全權信任,後者雖然不懂這些原理,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馬甲,一臉沉穩淡定地執行著君歌的話。

至於三人之中什麼都不知道的弗雷爾,心有疑問,滿腦子閃著“這開什麼玩笑”的咆哮體。

但實在是風念的做派太過於欺騙人,給他一種“嗯,就是這樣的,沒錯”的感覺,便閉著嘴,瞧著手中薄薄的不知道是何種材質做成的東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其撕掉。

眼見一個個都被傳送走了,君歌抬頭看了泛著冷光的月亮一眼,壓下心中不太好的預感,抿起唇角,緊隨大家。

星球就真的是星球,裴吉一點都沒有誇大。

環境也不是很好,黃沙飛揚,和比勒星的海城有那麼一點相似的地方,隻不過這裏空無一人而已。

君歌一開始並沒有現這裏的環境如此惡劣,隻不過就是覺得屋內太黑,推開了緊閉的窗戶,冷不丁地吃了一嘴的沙子。

這才黑著臉扭頭看向另外三個麵色更差勁的人。

傳送卷軸在被啟用的那一刻,使用者的周身空間會被短暫地扭曲撕裂,原理大概和那些飛行器在宇宙中進行空間跳躍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是有載體保護的,後者則是憑借著自身的情況來承受空間傳送時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