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ey一聽這話差點沒哭嘍!
晚上11:30節目錄製完畢,夜淩夢跟Donney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回到家吃了碗泡麵,剛把吃完的碗放進洗碗池,電話響了,上麵顯示“權卿夏”,接起,無聲。
“明天晚上9:00,我在你家樓下接你,記得穿漂亮點。”
“知道了。”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掛斷。
走到落地窗邊,注視遠方,嘴角勾起,滿臉嘲諷,“潛規則,居然讓我遇上了。”
夜淩夢早上沒有起床,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要見到那個十年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就渾身難受,是的,離開那個“家”已經十年了,那年她八歲,帶著母親留給自己的所有遺產,被趕出了“家”門,一個人在外求學、生存,整整十年,是時候找出母親慘死的真相了。
她還記得,母親不是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的,那是什麼呢?記不清了。
隻記得在一個大大的房間裏,有一張床,鋪著白色的床單,上麵躺著一個人,看不清麵孔,直覺,是母親。
還有什麼呢?是血,好多好多血,滿眼的紅,濃稠的紅色液體像是淹沒了自己,而自己才是那個要死去的人,濃濃的刺鼻的血腥味,像是屠宰場裏的血腥味一樣,不,不是一樣的,屠宰場裏血的味道是牲畜的,而自己聞到的是人血,隻有人血才有那股既刺鼻又腥甜的味道。
之後,還發生了什麼,自己就記不清了,不論回想多少次,之後的記憶都是空白的。
再之後,就是自己懷揣著母親的遺囑,被趕出柳家的畫麵。
“媽咪,我知道您不是意外死亡,我會查明真相的。”夜淩夢躺在床上喃喃自語。
在床上躺到下午4:00,夜淩夢起床把保姆早上準備的午餐熱了一下,由於今天沒有通告,夜淩夢讓保姆跳過早飯直接準備午餐,可是放了幾個小時了,就算一直保溫著,也早就涼透了。
吃過早午晚餐(早餐+午餐+晚餐的總稱)後,夜淩夢為今晚酒會的著裝開始準備,洗漱、沐浴、著浴袍、長發吹幹,在更衣室(內含衣櫥櫃)內挑了一件寶藍色絲綢抹胸晚禮服穿上,走到鞋櫃處,看了一眼,挑了一雙銀色亮麵高跟鞋穿上,來到飾品區,隨手取過一條銀色絲綢發帶係在發尾一掌寬處,又取過成套的鑽石飾品,取出中間最大依次向兩側遞減減小的一條裸鑽鑽石項鏈和一條裸鑽鑽石手鏈、一對鑽石耳環一一戴上,還差點兒什麼?
“鈴鈴……當啷當啷……”手機正好響起。
手機顯示來電是權卿夏,“……”實在是不想溝通。“哦,寶貝兒,準備好了嗎?”權卿夏在樓下停好車,倚在車門上,抬頭往上望。
“恩。”夜淩夢感覺剛吃完的飯要吐出來了,直感歎,他怎麼不早點超生。
“下來吧!我已經到樓下了。”
“知道了。”取過銀色真皮手包,把黑色翻蓋手機換成了銀色翻蓋的,推開門走去,走進電梯,按下了1鍵。
兩人上車後直奔酒會的舉辦地——“Sunday”,聖安息日,上帝安息的日子,S市的白金五星酒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