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怎麼可能不記得!還有什麼迷啊?”其他人也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回頭看看抱著自己的男人,夜帝軒抬起右手摸了摸那頭秀發,沒什麼其他表情,“乖!”
小貓咪被摸的眯了眼,瞧那舒服慵懶的表情,“被趕出柳家之前昏迷過四個小時,從那兒以後,關於在柳家的一些記憶就再也沒想起來過。至於出生日期,好像也忘了吧?”關於那些“片段”還是不要說了吧!
仿佛是知道小貓咪在心裏說什麼一樣,夜帝軒聲音有些冷了,手卻是還摸著那頭發,“還有,說。”
夜淩夢沒有再露出詫異的表情,就像是知道夜帝軒會知道她還有沒說的事情一樣,沒做猶豫,“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發生過的事情,也不知道跟柳家有沒有關係,不知道都是在哪裏發生的,那些東西零零散散的,有些雜。”說完這些,夜淩夢頓了頓。
聽她說是“東西”而不是記憶,知道是她也不確定,眾人並沒有催促,都知道她是在想著怎麼組織語言,過了會兒。
“我記得那天是母親下葬,天色灰蒙蒙的,下著淅瀝瀝的雨,墓地裏隻有我和一位上了年紀的神父,神父正在為母親禱告,他說:仁慈的天父,你的仁慈遠超過我們的想象,你又洞悉人心。唯有你明了她的生命和心靈的一切。求你大發慈悲,但看你教會的信德,求你按你的旨意淨化她、接納她,讓她在天國得享安息。因我們的主耶穌基督,你的聖子,她和你及聖神,是唯一天主,永生永王。阿門!他身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刻著夜蘭心之墓幾個大字,字的上麵是一張彩色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是我的母親。”
看她停了下來,他們知道第一個“東西”已經描述完了,天王提出了疑問,“墓地在哪裏?”
夜淩夢想著天王的問題,她知道,當年的事情她想不明白、查不出來,也許在他們這裏可以找到答案,她能感覺到他們的實力不隻隻是一個全球排名前三的商業集團,她查不到的或許他們可以,更重要的是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都是認真思考過之後再回答。
“我不知道墓地在哪裏,柳家所在的B市所有的墓地都讓我找遍了,舊的、新的、改建過的、拆除的、廢棄的、私人的、公共的、寺廟的、國家的、無人管理的、軍隊裏的,凡是有墓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都沒有,相似的地方也沒有。我懷疑過,是不是根本不在B市,但是後來的一些東西證明,那天我是自己回的柳家,之後在柳家發生了什麼就不記得了,昏迷了四個小時後就被趕出了柳家,那就說明我母親的墓地就在B市。”
也許是夜帝軒的撫慰溫暖了她的心,夜淩夢就這樣安心的窩在了這個讓自己感覺安全的胸膛裏,述說著這些年都沒有跟人提起過的往事和疑問。
其他人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神情卻是與動作隨意不相符的認真,畢竟老大(好友)已經認定了她,那他們就隻能把老大(好友)身邊的危險係數降到最低,畢竟連修羅門都查不到的事情幾乎沒有,所以他們要確定這個女人是否安全?以後會遇到什麼情況?及早做好準備還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