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斯剛剛要起身,雙腿發力的一眨眼間,隻看靜止不動,像木頭人的夜帝軒動了,身體保持靜止,頭部慢慢扭轉,看過機器人沒有,就是那樣的,哢哢哢如轉軸一樣,凶惡的眼神瞪視著稍有異動的某妖孽。
維爾斯差點沒被夜帝軒那像貞子的眼神嚇的屁滾尿流,要不是知道這人惡的連鬼都不敢上身,維爾斯一定掏槍直接爆頭。
起身,轉身走到機窗旁,維爾斯邊擦頭上的冷汗邊來窗簾,下回可不能在這樣魯莽了,衝動是魔鬼,不然等著被玩死也是活該。
維爾斯充分吸取教訓,以防自己冒虎氣的頂撞了恐怖的新好男人,決定轉移陣地,與這對交頸鴛鴦徹底隔離,跑到其他房間閉目養神去了。
飛機上被男人威脅的幾人心裏知道這頓懲罰很難跑過,做好心裏建設後,皆放平心態選擇暫時性的遺忘,隻除了一人,那就是知道夜淩夢會參加這次比賽,並作為幫凶,幫助小女人改車和隱瞞當家和眾人的暗王。
從當家在出發前說的那句“要是這次的‘聚會’讓我不滿意……”,暗王心裏涼了半截,雖然知道那句話不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但是依舊讓他止不住的腿肚子轉筋,心裏顫悠悠的,不死也是半殘,這是他對當家知道自己幫著夢夢隱瞞和改車的初步估計。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心裏恐慌,而不是現在就告訴當家,因為在他的觀察中,即使現在告訴了當家夢夢的打算,也不一定能阻止事情的發生。
還不如不說,最起碼不會同時得罪兩個人,他在賭,賭夢夢在知道自己守住了承諾後,幫助自己躲過當家的滔天怒火,哪怕是千分之一也好。
如果出現了,咳,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夢夢在這次比賽中受了傷,不管嚴不嚴重,當家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就算夢夢求情,當家也不會輕饒了自己,那他就隻能自認倒黴,一切自有天命。
當飛機降落在‘聚會’的舉辦地意大利羅馬城邦的時侯,當地已經是晚上五六點鍾了,夜淩夢是被夜帝軒抱下飛機的,不是在飛機上睡了將近十個小時一直沒醒,而是坐飛機做的累癱了,根本沒力氣走下飛機。
夜帝軒也蟲著小女人,既然不想自己走,那我就抱著,完全不理會修羅門在當地駐紮,今天來接駕的眾位兄弟那詫異,火熱,好奇的視線。
改裝版防彈凱迪拉克上,小女人窩在男人的懷裏,整個人蔫蔫的,與往日的那精神十足的模樣判若兩人,頹廢,萎靡的氣場,讓知根知底的幾人惡寒,這小魔女是怎麼了?這麼沒精打采的。
夜帝軒放鬆了渾身的肌肉,讓小女人能靠的更舒服一點,一手擁緊小蠻腰,一手撫摸黑亮柔順的秀發,柔聲問道:“小乖,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
夜淩夢懨懨的不想回答,又不想男人為自己擔心,那猶豫,不想開口的語氣被車上的幾人停個十足十,“軒,別擔心,我沒事。”
對於小女人的話,夜帝軒是一百個不相信,一聽那口氣就知道在說謊,“小乖不舒服要告訴我,不然我會更難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