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打心眼兒裏感到高興,終於有一個人懂自己,可是也感到很悲哀,唯一懂自己的人卻是這個自己舍棄掉的女娃娃,看著她眼裏那不甚明顯,卻掩藏在眼底的深深恨意,柳家老爺子很感慨的想到,真真的是應了那句古話,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柳家老爺子也沒再浪費時間,多愁善感也不適合他,他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任何決定和任何事情,既然已經是敵人,沒有回轉餘地,那麼就死磕到底,“這把鑰匙你也看見了,上麵的每一刻鑽石切割工藝都是現金的技術無法做到的,可以說那上麵的任何一顆都是價值連城。這把鑰匙跟上一把一樣,也做了鑒定,鑰匙的主體是純黃金的,純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一,對於現在的提純技術來說是輕而易舉就可以達到的事情,但是在古時候,這就是個奇跡。上麵的鑽石與其說是鑲嵌上去的,倒不如說是從黃金裏麵長出來的,牢固程度除非是把黃金熔了,形成液體然後把鑽石從中拿出來,不然是不會出現掉鑽現象的。”
夜淩夢眼睛一瞪,死老頭子,不就是被拆穿了他那顆老年chu男心麼,用得著像被教科書似的BALABALA個沒完沒了的,誰要聽你的廢話呀!
老頭兒看著小女人出現不耐煩的表情,心情很是舒坦,大發慈悲的結束了他的長篇廢話,“好了,廢話說完了,接下來說正事。”
小女人在心裏比了個凸的手勢,暗罵道,艸,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您老黃土快要埋到腦瓜頂了,還在這裏浪費老娘的青春年華,不知道摧殘祖國的花朵死後是要進畜生道享受一把豬八戒他前輩——豬的生活麼?
“看見石門上處於最中間的那朵花的花萼部分了吧,那上麵有一個被堵住的圓形鎖眼,把鎖眼上的泥巴用刀子刮掉。刮幹淨以後,把鑰匙上那可唯一的白鑽與花心出對準,然後插入鎖眼裏,根據鑰匙上麵的溝壑的指示進行旋轉插進去,直到鑰匙下方的圓柱體全部沒入石門內,石門就打開了。至於後麵會有什麼東西,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暗王從人質中拽出來一個,把那人身上的繩子都鬆了開來,那人嚇的要死,拿著鑰匙在門前徘徊不定,得瑟個不停,沒辦法,想想前一個打開第一道門的那家夥死之前遇到的恐怖的場景,他腿肚子就直轉筋。
暗王看不管一個大男人哭的跟個孩子似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熊樣,一腳照著屁股踹了過去,罵道:“艸,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了?一個大老爺們兒哭唧唧的,娘不娘?快點兒開,這一大幫子人都在你身後邊兒呢,哭個屁!”
那人一聽暗王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我們都在你身後邊兒呢,你跑不了我們也跑不了,登時就不哭了,把鼻涕眼淚用手一把抹了一遍,然後在抹在了衣服上,拿著鑰匙雄赳赳氣昂昂的照著老爺子的話開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