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恒聽了柯艾的指使,就跑到保衛室,看到老大伯坐在椅子上正出神得思考著什麼,宇恒走了上前,叫了聲:“老大伯!老大伯!”
老大伯聽到有人叫他,就抬起頭看了看,一看到是特案組的人過來,就連忙換上了另一副樣子,說:“誒,同誌。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宇恒笑著說:“老大伯,還真的需要您的幫忙,我們老大說想叫你回警局協助我們調查一些事情,您看。。。。。。是不是跟我們回一趟。”宇恒不露聲色地表達著。
老大伯聽到說要自己跟去警察局的時候,心裏突然有點驚慌,但是臉上也盡量表現出鎮定的樣子,可是人的眼睛是不會欺騙人的,而這個時候老大伯的表現都非常鎮定,但是老大伯的視線正在轉移著,不敢正視宇恒的眼睛,跟之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雖然宇恒觀察人的表情並沒有柯艾那麼厲害,但在柯艾手下工作了有段時間了,多多少少都學到了一點東西,剛好老大伯的這眼神被宇恒捕捉到了。
老大伯裝作遲疑了一下,說:“可是同誌,你看,我還在工作呢。況且現在怎麼說也是下半夜,保衛走了之後學校不安全吧。”
宇恒說:“這個您大可放心啊,我們警局還有同誌可以過來看著學校的。所以還是麻煩您幫助我們一下。”
宇恒心想:“想要用那麼簡單的理由就糊弄我們,以為說沒人看著學校就能放過他,真是狡猾。”
老大伯也覺得無法推辭,就點頭同意了宇恒到警局協助調查。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關上門,但是卻沒有把保衛室的燈關掉,宇恒看見了內心閃過一絲疑惑,但是沒有說出來,隻是覺得很奇怪,既然門都鎖了,為什麼不把燈給關了呢?宇恒越想越不對勁,就問:“老大伯啊,您的燈忘記關了,關了它吧。”
老大伯卻一副為難的樣子,說:“如果不留燈,說不定有賊人看見保衛室沒人應該會猖狂吧。”
宇恒堅持說:“沒事的,我們的人會把守住學校的,您放心吧。”
老大伯不情不願地打開門關掉了燈。宇恒看到老大伯這種樣子,更加肯定自己剛剛的想法,覺得老大伯可能為了能留下一些信息才開著燈,或者有什麼別的意思,而這個也正是宇恒堅持的重要原因。
警察局特案組辦公室
又回到了警察局的小小,看起來這次比上一次更加緊張,臉上表現出來的更多是害怕。小小坐在詢問室1裏,不安的搓動著雙手,雙腳也緊緊並攏著,眼睛也不停地看著周圍的環境,總覺得自己身處在不安全的地方那樣。
過了一會,李軒就從外麵進來了,李軒看到小小的樣子,覺得現在倘若逼問一下她差不多應該會問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李軒就把握住機會,剛一坐下就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小小,小小被看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終於忍不住了。
小小小聲地問:“李警官,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不要這樣盯著我看,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李軒聲音堅定地說:“那你就得坦白的跟我說你知道的事情。現在我再問你,你在黃小清死的那天晚上到底在哪?真的在宿舍裏嗎?”
小小遲疑了一陣,說:“我。。。。。。我那天。。。。。。沒有在宿舍裏,關於我之前說的聽到小清的叫聲全部都是聽了別人說以後,我。。。。。。自己編出來的。”
李軒問道:“那你那天晚上去了哪裏?跟誰在一起?”李軒一個個問題接連不斷地拋出來。
小小緊張地說:“那天晚上,我。。。。。。我跟校長在一起。”
“什麼?校長?在一起幹什麼?”李軒雖然能夠猜到些許,但是還是想讓小小親口說出來。
小小羞愧地說:“孤男寡女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李軒幹咳了一聲,說:“那在黃小清死之前,你有沒有見過謝靈俊,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小小堅定地說:“我在知道黃小清跟他搞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了,都是他的錯,弄得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那你跟校長的關係是什麼?為什麼你說是謝靈俊害得你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李軒追問。
小小低下頭,用手捂住臉說:“我。。。。。。自從跟靈俊分開以後,我實在難以接受事實,就開始燈紅酒綠的生活,每天都過著。。。。。。過著像妓女一樣的生活,如果不是他。。。。。。我,我怎麼可能會這樣。”
李軒在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真的不敢相信小小的話,因為她不僅一次欺騙了特案組,所以她說的話實在很難讓李軒相信。不過這次,李軒卻相信了小小說的話,因為從小小的的一些微小的反應中就能夠看得出來,低下頭和用手捂住臉都是種羞愧的表現,這些人的微反應都是之前李軒從柯艾那裏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