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聖君夫人?在聽到那侍女的話時,初若的柳眉猛地皺起,開什麼玩笑,這房間是給她們未來的聖君夫人準備的,為什麼要跟她前世的房間布置得一模一樣,初若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雙眼一直盯著剛才說話的那侍女,就像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似的。
那侍女被初若這副樣子看著,臉上的鄙視之意更加明顯了,看初若這副樣子她以為是因為剛才她聽到自己說的話,她那成為聖君女人的希望破滅了,所以才會這樣麵帶苦澀,哼,她就知道這女人也跟其它女人一樣,想要爬上聖君的床,不是什麼好貨色。
不過初若可沒有時間理會這侍女怎麼想的,腦海中還回蕩著她剛才的話,未來的聖君夫人。
初若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現在對初言已經沒有曾經那麼刻骨銘心的感情,就連那濃濃的恨意也慢慢的減淡了,因為她不想被恨意蒙蔽心靈,不想每天都活在仇恨中,那樣並不是在折磨初言,而是在折磨她自己,再說了,她來到這北鬥大陸,遇到了這麼多的朋友,還有墨殤,嗯?怎麼會想到墨殤呢。
初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吧,至少她是拿他當朋友的。
現在祁尉與初言突然出現在這裏讓她那原本深埋在心底的回憶又不斷的湧現了出來,她之前還在與花娘來的路上的時候就想過如果要見她的那個聖君真的是初言要怎麼辦,現在她站在這房間裏麵,確定要見她的那個聖君就是初言,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或許她真的是不恨了吧。
或者說她還要感謝他,是他讓她認清了自己,是他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是他讓自己知道人活著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這麼多可都是從他身上學到的,初若沒有理會剛才那侍女鄙夷的目光,靜止向房間裏麵走去。
那兩個侍女見初若向房間裏麵走去,剛才要跟上去就聽到初若淡漠的聲音,“你們兩個不用服侍了,我自己可以。”說完她便將裏間的房門給關上了,這房間跟她二十一世紀的房間擺設的一模一樣,她是在清楚不過了。
看著這房間裏麵的一切,初若的嘴角上揚,她徹底的釋然了。
在房間裏麵一翻梳洗之後她換上侍女事先準備好的衣服,三千發絲隨意的挽起,臉上不施粉黛,直接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初言不是要見她嗎,她倒要看看他親手將自己殺了,還有什麼臉麵要見她,難道是因為彼岸花?
初若可記得自己死之前將彼岸花吞進了口中,現在她的胸口處還有彼岸花的存在,要不然她還真的想不到初言為什麼會如此千方百計的要找到她,先是派青蘭她們四人,後又派花娘,甚至還讓祁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現在初若才想明白,為什麼當初花娘會在奴隸十場拍賣一個廢物,而且這廢物她還叫價十萬兩銀子,不就是為了引自己出來嗎,祁尉是殺害她全家的仇人,見到仇人以她的性格又怎麼會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