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初若疑惑著用靈氣查看自己的身體,不好,她中毒了?怎麼會這樣?

當她抬起頭看到初言那嘴角勾起的淺淺的笑意時,心裏咯噔一下,怪不得剛才她想要奪門而出,初言攔都沒有攔她一下,原來他早就已經對自己下了藥。

她竟然粗心大意到沒有發現,真是可惡,不過這也不能夠怪她,畢竟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百毒不侵之體,在她的印象中初言雖然親手殺了她,但是卻並不是會使用下三濫手段的人,這才掉以輕心沒有防範。

沒多大會兒,初若的身體已經被一股熱流所包圍,聰明如她,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這若隱若現的糜爛味道,沒想到初言竟然還是如此卑鄙的小人,竟然給她下媚藥,而且她的百毒不侵之體沒有一點抵抗力。

初言見初若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明明隻是中了媚藥卻渾身都透著寒意,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是分外明顯,初言向前走了一步,出聲道:“我知道你體內有彼岸花,百毒不侵,但這夜蘿香卻是彼岸花的克星。”

“祁初言,有本事就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正人君子,今日就算我死在你的手裏,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拿到彼岸花的。”初若的聲音奇冷無比,雖已中媚藥但氣勢依然在。

“嗯?”初言聽初若這麼一說,劍眉微微皺起,看來初若是誤會他想要她體內的彼岸花了,嗬嗬,彼岸花他根本就不稀罕,他要的是她沈初若,本來他並沒有想要這麼做的,可是初若執意要離開,初若的性子他可是相當了解的,這一次她要是從這裏離開,恐怕再想要見到她可能難了。

萬不得已他才用了夜蘿香,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

“小若,我怎麼會忍心傷害你呢,之所以給你下藥,就是不想與你打鬥時傷到你。”

初若麵帶嘲諷,害怕傷害她?開泥煤的玩笑,要是害怕傷害她,他當初就不會親手殺了她,現在站在這裏冠冕堂皇的說這些話真是虛偽至極,他這可惡的嘴臉,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再看到。

可是現在她的身體早已經不聽她的使喚,初言見此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快速走到初若身邊,長臂一伸,將初若攬入懷中,初若想要掙紮,卻奈何敵不過初言的力量,整個人被初言擁入懷中向床前走去。

“祁初言,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初若冷聲質問,嘴裏卻呼出炙熱的氣體。

初若話音已經被初言放在了床上,整個人棲身向下壓去,初若見情況不妙,沒想到初言這麼禽獸,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向初言身上踢去,可她這全身所有的力氣隻是被初言輕輕一揮就化解了。

“小若,你是我的,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上一次就是因為我心軟不忍心看你受苦才將你放走,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