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赫在常清居內氣憤不已,喬雨她們也不敢近身侍奉,淵赫心中的怒氣一時之間怕是不能平息的,淵赫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內,喬雨在外麵看著心裏覺得實在難受的很,想推門而入,但是此時淵赫心中的結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開的,也不是她能解開的!
淵赫在屋中惡狠狠地說:“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算計?為什麼要將芷涵算計在其中?為什麼?為什麼……”淵赫無力地靠在榻邊,他知道這些人都在算計,也很早的就知道自己會在算計中,可沒有想到當自己在乎的人也處在其中心裏是那麼的難過!
淵赫也許是最不會算計的一個人了,他一直憑借著自己是魏小姐的表弟,有著才華與能力而放任自我,平時表現的放蕩不羈也隻是因為他知道宮主和魏小姐不會護他一世周全!不得不以此來顯示並無爭奪之心!自己的日子有多苦怕是隻有自己知道……
月如聽說小姐快要回來了,也讓下人仔細的打掃著秋槿閣。“從小姐離開的那一日起,我就給大家分好了活,誰的活誰就好好做,小姐也快回來了,這秋槿閣裏務必要一塵不染!懂了嗎?”月如訓話說。
其餘的婢女說:“姐姐放心,我們自是要盡心盡力的!”“好,你們在這裏打掃吧!過兩個時辰我可是要查看的!”“是,姐姐。”月如見她們都在好好做事,自己也就離開了,想著有些日子沒有去繡房了,就準備去繡房。
在繡房門口,見到一位翩翩公子站在門口似乎是在說著什麼,月如上前去聽了聽。“我有幾件衣裳有些損壞,不知哪位可以替我修補一下?”底下的婢女都不敢應下這件事,月如淡淡一笑說:“還是我來修補吧!”眾位婢女都向月如行禮說:“見過月如姐姐!”
月如示意她們起來去做自己的事,畢竟月如在這裏管了這麼多年,這點威信還是要有的。那位男子轉身,二人對視了一眼,月如說:“不知爺怎麼稱呼?”“在下任偉,不知姑娘是?”
月如行禮說:“原來是任爺,我原是這繡房的掌事婢女月如,如今幫著芷涵小姐看著秋槿閣。從前我一直在繡房做事,所以許多人也不是都見過,還望爺不要見怪!”“月如姑娘客氣了,況且我的衣服還要麻煩姑娘呢!”
“爺客氣了,有什麼事您吩咐就好,不知爺的衣服今日帶了沒有?”“這倒是沒有,可能要麻煩姑娘走一趟了。”“無妨,爺,您請!”任偉和月如出去了。
二人在路上走著,月如問:“爺有事吩咐一聲就好了,怎麼還勞煩親自走一趟呢?”任偉笑了笑說:“我本來地位就低,有些事也不敢太造次,況且這繡房又不同從前了,所以還是親自走一趟比較好!”“爺說笑了,雖然很理解,但是還是希望爺不必如此客氣!您是爺,吩咐我們做事就是應該的。以後若是不方便去繡房,爺大可來找我,我的針線不是旁人可以比的。”
“怎麼好意思總麻煩你!”月如笑著說:“好了,您再這樣客氣我可是不敢幫您補衣服了。”任偉也笑笑說:“好吧!聽你的。”二人又繼續向前走了,月如在不斷地看著任偉,這個人第一次見,以後想要天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