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跟景立玥被分到了一堆,楚帆、蔡銘京又被分到了一堆,照理來說我跟景立玥能和平共處,楚帆跟蔡銘京又能和平共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不也能跟他和平共處的麼。
為什麼人家整天一花前月下的,到了我這兒就成了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分手了。
也許吧,這世上本就有很多東西是無法解釋的,就像很多很多萬年前的恐龍明明誰都沒見過,大把的科學家做出模型來信誓旦旦的對世人說千真萬確這就是恐龍,對於吃瓜群眾的我們還能說什麼,無憑無據還沒有科學家智慧的大腦。要按照物質決定意識,他要指著一石頭說這叫豆腐,你也隻能在一旁點頭哈腰。
我努力的平息著怒火,告訴自己: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回到空無一人的寢室,想趕快喝杯水,好借助那份冰涼澆滅由心田燒到了嗓子眼的旺火。
我關上門直徑的往位置上走去,卻看見一頭黑乎乎的東西伸進了我的杯子,我走過去將那黑乎乎又毛茸茸的東西提起,一把將它往地上扔,然後麵無表情的將杯中的水倒掉,洗了洗重新接了一杯。
回到椅子上,叫了幾聲的小咪見我不搭理歪著腦袋看著我。
小咪我們寢室的小貓咪,一個月前剛入住我們寢室,我的要好夥伴兒景立玥的寵物。
從小我就比較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家裏養過狗,外公家楊過毛,初中自己還偷偷摸摸養過還未睜眼的兔子,並且還是背著我媽養的,為了那隻兔子我不僅將每天的牛奶分它一半,上學下學還屁顛兒屁顛兒的將它背上。任由我的帽子作為它的小窩或是廁所。
總的來說這隻貓的入住我挺喜歡的。
也許是一杯水真的澆滅了額我心中的火焰,又或許是這隻小小的生命讓我的心溫暖了起來,我有些後悔剛剛不應該將氣都撒到它身上。
我一把將它抱入懷中:“小咪,剛剛沒摔疼你吧”它喵喵的叫著,不知道它是在嚷嚷這疼還是說沒事兒。
“看著,隻是我的杯子,不準亂喝知道麼,你的杯子在哪呢”說著我指了指門口它的窩那邊:“記住了麼你的杯子飯碗還有窩都在那呢”
我當然知道它聽不懂,事實是它壓根就沒反應,麵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也許是反應過來我剛剛摔了它,正給我臉色看呢。它別過頭伸出了小腿,舔了舔往臉上去。
在寢室呆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就到了電話,當楊姍姍問道我在哪的時候我才想起今天黎夢要來,這才匆匆的打給了景立玥。
顯然的情人坡上她與蔡銘京是那對纏綿不舍的人兒,也難為了她,在這個與闊別一學期的室友的重聚也是她與蔡銘京在一起的第三個月。
都說情人前三個月是熱戀期呢,正纏綿著呢,哪像我除了第一個月剩下的三個月都是吵過來的。
看了看時間,我不得不拿起電話掃興了:“風花雪月的好沒有啊,都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