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事兒忙完,後勤人員退居後線,場子麵子工作全權交給了節目人員,所以身為後勤人員的楚帆這些天就像失業人群一樣無所事事,無所事事所以每天掛在我身上,而我這些天實在沒什麼心情。
除了楚帆還有一個失了業的人兒,而這個人的失業直接導致了我的小夥伴兒被裹走,總剩我孤家寡人,我說:“立玥不帶這樣重色輕友的,你不想想在你一個人的時候我是怎麼陪著你的,都說女人總把愛情當作生命的全部,我們這兒二十一世紀新一代女性現在都是打著獨立自主,精神金錢雙獨立的號召,你也太丟我們臉了”
立玥反駁道:“我就不懂,我說你家楚帆一天閑得要麼約人打籃球要麼在寢室打遊戲,你這個當女朋友的也不知道陪陪,你說你要是沒空好體諒體諒,你這一個人撐死了發黴的節奏,智障一樣還這兒跟我文縐縐的,還什麼新一代女性,發黴發到看都看不下去你才是好意思麼”
“你倆又吵架啦,難怪昨天銘京問我你在寢室都幹嘛”立玥陰險著臉問我。
說實話吵架真沒有,楚帆這幾天一直粘著我,看著我沒心情還以為是旅行那件事兒,特意說這周去,我拒絕了,其實我知道他在努力的讓我開心有心情,我也並沒有不搭理他生氣的意思,我隻是實在沒有心情。
但他始終以為我在生氣,他追死了問我,而他越是問我我就越煩,那天沒忍住把話說重了,我說:“你能不能別問了,都說了沒事兒你別在這兒唧唧歪歪的行麼”
他不像我脾氣來了完全不管場合,壓低了聲音說:“你這還沒事兒,都發火了“
我明明就沒事兒,幹嘛有些人非得問個不停,我將書一關也不在意正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的製圖老師:“是是,我就是有事兒,我現在不高興得很,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樣說了非得求證你說的有事兒是真的非把我弄生氣了才行麼“
我向來這樣,脾氣火辣辣的,說話還特他媽傷人,我爸我媽兩就算吵得再凶見我一發火也隻能閉上嘴來兩眼幹望。
楚帆不說話了,老師同學們故作什麼也沒有的樣子繼續上課,而我也裝作看不見那些時不時飄過來的眼光。
這不算什麼,可是,是的我們又吵架了。
其實我也不明白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兒,沒什麼值得吵架的,可我們始終不像正常情侶那樣,在一起如膠似漆恩恩愛愛,我很疑惑,難道真的是我的問題麼?
星期三下午沒課,我也不想回宿舍,跟楚帆隨是像往常一樣該在一起在一起,但是心裏的那道隔閡還沒有好,所以和楚帆吃完飯後我打算直接去了圖書館呆到晚上在回去。
這兩天我不說話,楚帆也沒有多問什麼了,他淡淡的說:“一會兒幹嘛“
“去圖書館“
楚帆低著頭邊吃邊點頭,接著我們再沒說其他話了,他三下二除五吃完後便嗑下筷子:“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我點點頭,看著他揚塵而去,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