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到處找我跑到警察局說她的寶貝女兒不見了,因為她狠心的媽媽要跟爸爸離婚不要她了,所以她走了,我當著全警局所有人的麵哭喊著說她不離婚她死都不離婚,隻要女兒回來就好,無論她有多少的委屈她都原因將就。
將我媽支開後我問到眼前的醫生:“我媽得的什麼病”
給我媽診斷的是一位頭發有些泛白的叔叔,這家醫院是c市最具權威的醫院,享有很高的榮譽,眼前的這位人我相信他的知識實力。
“你先坐下,目前我並不能很確定的跟你說你媽得的什麼病,我的介意是你帶著她先去做個檢查,等結果下來後我再下定論”
“我媽的病是不是很嚴重”從醫生凝聚的神情中不難判斷出對於我媽的病並沒有那麼簡單。
按照醫生的檢查流程表我帶著我媽一一去檢查,我媽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拉著我的手停下腳步:“不是做了幾項檢查了麼,怎麼還有”
“你別管,按照醫生說的做就是了”我拉著我媽繼續往前。
我很著急,滿心的害怕,生我養我二十幾年的媽,在前幾年裏我從來沒去見過她也從來沒主動聯係過她,在我眼裏她跟爸爸的離婚全都是因為她的無理取鬧。我一直怪她,我一直覺得我爸那麼將就她,一個人撐著家裏換來的卻是我媽每天的惡言相向,我替我爸不值過,我甚至恨過我媽。
可就在我終於在我的努力下讓我爸媽終於離婚,我媽隻身一人出去一年多的時候她病了,病得悄無聲息,病得連自己都不知道。
簡明溪打電話的那天下午我就回了公司一趟,公司這幾天很忙,接了個在郊區外的裝修工程,看地方跟楚帆所在的部隊很近,我接下了現場查看任務。
忙了一上午還沒到楚帆的請假時間,聯係不到人我一個人在大街上瞎轉,漫無目的,滿腦子的定不下神,站在太陽底下甚至是有些眩暈。
這幾天太累了吧,我這樣想到。
不一會兒楚帆就打電話來了,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姨怎麼樣了”
出結果的那天我就將消息告訴楚帆了,這樣的事我沒辦法一個人承受,我之所以沒告訴欣妍而跟楚帆講一是不想打擾到她,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我怕同一個屋簷下兩個人默不作聲卻心懷鬼胎,我不想帶給我媽不好的感覺。
“挺嚴重的”除了嚴重我已經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
我們在附近簡單的吃了個飯,然後就在路邊隨處走,不像往常一個月隻有幾個小時見麵那樣激動,我們都心懷事情,將步伐都踏得格外沉重。
黃葉飄飄,郊區的路很窄,車輛人行都很少,道路兩旁的樹將這條看不見盡頭的道路襯托的格外孤寂。
“你看樹葉又黃了,又要轉秋了呢”
“是啊,我來到你的城市都一年多了呢”
“怎麼樣呢,想家麼”
“想”楚帆低著頭看著石油路,我知道他一年多沒回去過了,在這期間他媽曾又一次來過c市看他,他肯定想家,他跟他媽那樣親密,他怎麼會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