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半個月就快過去了,期間除了沈雪身邊到倒沒發生什麼,除了回家一趟難得的見上我爸,並在家住了兩晚,還有跟同事出去差東西順便逛了逛街,似乎就真沒什麼事了。
接近半個月,我跟楚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而我也沒有不習慣。
那天跟同事在一起無意間說到唐淺鬱,聊的都是類似於她跟老板是高中同學,兩人在同一個老家,當初老板畢業後自主創業遇見沒有好出路的她想幫幫她,這些我當然知道,在公司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唯一讓我意外的是她跟老板真不是我想的那樣,大家都知道她跟老板的關係從來沒有說清楚過,老板沒有對外說他女朋友,意思而我們的以為無非也就是因為在我們談起簡老板的時候她沒有否認。
簡老板跟她隻有同學情誼,別的真沒有。
都是我們誤會了。
逛得差不多的時候,未萊來接她了,c市下班高峰期他沒有開車,一來便訊問我們差的商家怎麼樣了,聊了兩句他便開始對媳婦兒問東問西,那叫一個狗糧,我忍不住正想說走的,不料電話響了。
一串陌生的號碼。
拿起電話,是楚帆,沒等我開口就聽見他急急忙忙的說“陳晨麼,我們集訓還有兩天就回來了,這段時間很想聯係你的,問你過得好不好,對不起啊,來這邊的第一天手機就被收上去了,陳晨你在幹嘛呢”
我木著聽他講了半天,才反應過了,哦哦了好幾聲。
“我時間不多,借的別人的手機,一會兒就要還了,等過兩天我回來了就請假出來找你”
“你又在廁所啊”我的話還沒問出一半,一旁的未萊說道:“誰啊,人都傻愣著,喜歡的人吧”
接著兩人還在一邊調侃道:“男朋友男朋友”
顧不得,隻想快點讓這兩人閉嘴,我轉過頭就說:“別瞎起哄,一個朋友,朋友”
不到一分鍾跟楚帆就掛了電話。他倆往一個方向我往一個方向,在十字路口分開。回家的路還有一程,我紮進了密密麻麻的地鐵站,我倒沒有不習慣,從初中就開始坐地鐵了,一個人去任何地方都可以自己去,選擇最優惠的路程方案。
公租房離家有一段距離,半個小時的地鐵,中途轉了兩次車,出來後又走了十分鍾這才看見家。
爬山虎又跟上次見到的不一樣,雖然都是爬滿了整棟房子,但他的顏色更深了,經年累月不僅是灰塵更多了,他的年齡也不如茁壯的時候了。從那時候買回來十幾年過去了,人來人往,原來物是人非也可以是物非人非,這個世界上到底沒有不會變質的東西吧。
沒一件事物都有他的保質期,每一種食物也是,每一種感情更是,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我們都不能控製他的變化,唯一能決定的就是是讓他越變越好,還是越變越劣質。
到家的時候太陽剛好下山,冬季晝短夜長,我還記得高一上地理課上老師說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歸,我們都圍繞著太陽做一天的行程安排,這個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