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朦朧的東西,模糊看不清楚,不用去糾結它究竟是切莫,也不用去理會它是否能帶給你什麼,因為看不清楚,所以在你眼裏更像是這能看不能得到的東西,有時候我也會想若是事上很多東西都可以這樣模糊就好了,誰都不要去太在意什麼,覺得好就是好,不需要有那麼的理由。
馬路中間時不時有車駛過,看著一行一行的車流,聽著車子在地麵摩擦發出的聲音,看著一輛車開得緩慢緩慢,最後停在了離正對著小區門口的馬路邊,離我不遠,緊接著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女孩子先下來,一下來就是氣勢洶洶的步伐,頭也不回的走了兩步從車裏就出來了另一個人,上前拉住女孩兒的說,勾著腰在說什麼,離得有些距離,再加上馬路上駛過的車讓我聽不清究竟說了些什麼,女孩兒試著掙脫沒能掙脫出來緊接著就轉過頭來看著男孩兒,轉過身來停止了步伐男孩兒卻再也沒了剛開始的那股勁兒了,緊緊抓著的手放開了。
兩人都平複了心情。
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男女之間吵架都這樣,你要我冷靜給幾分鍾聽他講,就算對方再激烈再抗拒你都會拿出比他還要激烈的情緒留住他,而留住他他,停下來聽你講你時常講不出啥來。兩人都幹站著。
大學裏的我和楚帆,每次吵架我都持著超強烈的態度,不聽也不停,說什麼都不能接受,唯一可以緩解我情緒的就是給我滾蛋,混蛋就好,滾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後來我知道是我脾氣太差,每次吵架都將最傷人的話說盡,後來我也開始慢慢體諒他,開始停下來聽他說,可是每次都以不歡告終,他站著說不出什麼,我站著更是覺著憋屈。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句對不起那麼難麼,像平常那樣說點兒逗我的話不行麼,我難過你哄哄我我就好了呀。可是為什麼不。
現在路邊好一會兒沒了下文,女孩兒選擇了轉身就走,男孩兒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急切挽留,傻站在原地,愣愣的。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打開微信,我知道楚帆已經睡了了我還是忍不住發給他:“你會一直讓著我麼,就算是我在無理取鬧你也會低著頭哄我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很獨立的,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學習上我從來都不奢求任何人在,有一個人多說一句話,沒人就留著話多做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竟變得這樣沒有安全感,我會這樣害怕一個人。
我迫切的需要他,一輩子都在,就算觸碰不不到人,但隻要他在就好,隻要他在我便會一想到他心裏就暖暖的。
由於晚上的失眠第二天並沒有在預計的時間裏醒來,手機由於工作時調成的靜音也沒有設置回來,於是當我從隱約有事兒的碎碎念驚醒時已經是楚帆給我打了十幾通電話,鬧鍾響了無數次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