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大牢,李壞雙眼轉得圓圓的,簡直跟之前在大牢裏麵的麵相,天差地壤之別。
“看來,這些個女子莫名其妙不見,說不定……便是白蓮教中某些敗類,幹的好事!”
李壞狠狠的眯起雙眼,觸不及防的一道光芒閃過。
要是小芸有看見,肯定會被李壞眼珠裏麵包含的殺氣,活生生給嚇住。
不過小片刻之下,李壞便黯然縮回目光,恢複了原色溫柔的神色。
“少爺,咱們一點線索都沒有,接下來,咱們要去哪呀?”小芸滿是迷茫的眨巴著雙眼,輕輕蹙起秀眉,歪著腦袋問。
“線索?”李壞微微一笑,在小芸的額頭之上輕輕點了下,緩慢的搖頭,“什麼叫做沒線索呀,剛才,何大不是已經給了我們線索麼!”
對於小芸這麼一個……有時候胸大無腦、傻得可愛,有時候,卻又精明得如同猴精一般的女人,簡直喜歡得不要,完全不能自拔。
單手再一輕輕的拉著小芸,將她小手全都握在手中,輕輕的靠近小芸的耳根,低聲道:“走,小芸,咱們去瞧瞧這個采花大盜,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女人的!”
“啊?呃……”小芸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李壞拉著小手,身不由心的跟著,前往犯罪現場去…
當他們到達現場之際,袁笑之和好幾個官差,正在勘察現場。
房屋的床鋪上,果然有紅色血漬,緊緊的凝成一團紅色,侵染在床鋪上,而且被單略有淩亂,明顯有掙紮過的痕跡…
除此之外,酒紅色的圓木桌子上,也隻有兩個小酒杯而已。
地上,更是躺著一個男子的屍體,從脖頸處可以瞧見犀利的劍傷,顯然……是被人一劍割掉。
隻不過兩眼,李壞便覺得,這個凶手必然是武功好手,不然,他絕不會如此輕易得手,一劍取人性命。
“王爺!”眼見李壞進來,袁笑之立馬上前,恭敬的彙報道。
“依下官看來,此處必定發生過戰鬥。”
“桌子邊角有磨損的痕跡,而且按照這個人的死法,應該不是在身後一劍致命而死,是當著男子的麵,兩劍挑死的。”
說著話的功夫,袁笑之往有血色的床上,緩慢指去:“這床上略有淩亂,應該有所掙紮。”
“但是,這女子無奈之下,根本就不是凶手的對手。”
“這血色,應該是被凶手,一巴掌扇去留下的。”
“呃?”聽到袁笑之的解釋,李壞不禁翹起眉頭,心中咯噔一愣,難道,他之前猜錯了?
這血色……不是那女子的……?
想到此處,李壞上前去試探性的聞了下。
果不其然,當李壞的鼻尖嗅到這血色的氣味,頓時不得不佩服起來,這血色,根本沒任何味道,袁笑之的猜測,應該不假!
“不錯,袁大人分析不錯!”李壞很認真的讚賞道。
同時,李壞忍不住豎起一根手指,撓了撓鼻腔跟邊,滿是疑惑的眨巴著雙眼,回眸之下問道,“可是,袁大人,這凶手……莫非是連環作案?”
“下官並不如此認為,王爺!”袁笑之淡淡的搖了搖頭,望向李壞之時,一臉認真的道。
略微頓了頓,袁笑之這才緩慢解釋道,“王爺,其他的作案現場,雖然也差不多雷同,但是,下官查了好幾遍,終於發現……其中略有不同之處!”
“呃?”聽到袁笑之如此一說,李壞的好奇心,倒也是被他給吊了起來。
難道……果真如李壞所猜測,這些人真是白蓮教的人,給擄走的!
想到此處,李壞就覺得很是可怕。
這膽子……也實在太大了吧!
若是真的如此,他一定要解決了這窩禍害,絕對不能讓他們如爛老鼠一般,危害百姓。
雙手環抱著,細細凝神想了又想,李壞便凝視著袁笑之,俏眉開展問道,“如此,老袁,你說來我聽聽,有哪些個不同之處?”
“是,王爺!”點頭應了一聲,袁笑之立馬簡短說來。
“其一,不是每一個女子床上,都有血漬,按照下官的經驗看來,擄走女子的凶手,性格不一,不是同一個人。”
“其二,桌子上麵的痕跡,隻有這個房間有,這應該是個暴躁的男子所為!而其他現場,並沒有見到這個傷痕,而且,床上掙紮的痕跡,也沒有這個房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