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帆被請進了馮亞梅的辦公室,熱情地請他坐下了。在一品神農時馮亞梅對金秋帆還是很照顧的,金秋帆見到馮亞梅後像見到久違的親人一樣,有點激動不已。
馮亞梅微笑著說:“您好,我們已經知道了您的情況,請不要害怕,我尊重您的選擇,如果想回去,我們安排您回家,如果想留下,我們也熱情歡迎。”
雷雨翻譯過後,金秋帆心裏一陣,終於聽到自己母語了,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了呢?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能告訴我嗎?”
雷雨翻譯後,馮亞梅笑著說:“請您原諒我們的冒失,我們也是無意間發現了您寫在紙上韓文,所以就知道了,但是我們會保密的。”
“謝謝,其實也沒什麼秘密,我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三個兒子爭繼承權,鬧的反目成仇,我一氣之下離開了他們。幸虧遇到了你們的小老板收留了我,從他開除廚師和夥房班長這件事上,給了我答案,在企業管理上他就敢拿親人開刀,我為什麼就不敢呢?我總是顧慮親人的感受,才導致了現在的結局,管理企業不能與親情混為一潭的。選擇逃避不是辦法啊!你們的小老板是個了不起的人,若幹年後,他定能成為一棵參天大樹。”
“行,我現在就安排您回去,對了,你怎麼知道被開除的廚師與我們的老板有親戚呢?”
雷雨翻譯後,金秋帆微笑著說:“他們太猖狂居然沒人敢去製止,如果不是你們老板的親戚他們敢嗎?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更不會忘掉你們的小老板的,臨走前我想見他一眼,向他當麵致謝,如果不是他,也許我早死了,他可是我金秋帆的救命恩人啊!我終身難忘,請問他叫什麼名字?”
雷雨翻譯後,馮亞梅微笑著說:“謝謝了,不用的,他現在在醫院,過兩天才能出院,醫生說他養病期間不能見客人。”
雷雨翻譯道:“金先生,救人的人叫程文德,她叫馮亞梅。今天淩晨程文德被車撞了,現在還在醫院,醫生說如果今天不能醒過來,就可以診斷為植物人。”
金秋帆的臉色凝固了。程先生已經成植物人了,馮亞梅居然還能笑出了,好像與她沒關係似的。心中詫異,問道:“程先生已經成植物人了!她怎麼還能笑的出來?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問題?”
雷雨沒有給馮亞梅翻譯,而是直接告訴他說:“他們的關係特別好,你誤會了。是這樣的,馮亞梅女士進京城化驗新產品後,連夜往回趕,程先生擔心她的安全,當夜就在路口等候,淩晨時分,程先生被車撞了之後,我們都不知道,天微微亮時,馮女士趕了回來,到公司後馮女士和我們才知道程先生沒在公司,後來才發現程先生被車撞到了路邊溝裏,馮女士當場暈厥了過去,醫生說她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再受到刺激,所以欺騙她說沒大礙,三兩天就能出院。我聽醫生說,程先生的生命隻有十四天,如果不醒來了話。”
馮亞梅看到金秋帆陰暗的臉色後問雷雨:“他怎麼了,你給他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他同情程文德的遭遇。”雷雨心裏其實也很傷感。
金秋帆說:“可以讓我用一下你的電話嗎?”
“當然。”雷雨掏出電話給了金秋帆。
“你好,我是金秋帆,你是李子裕醫生嗎?”
李子裕興奮驚訝,激動地說:“老朋友,總算有你的消息了,你現在在哪裏?這兩年多你是怎麼過來的?現在好嗎?……。”
金秋帆打斷了他的問候說:“我現在在中國,有一個很好的朋友,被車撞了,現在成了植物人,希望你能過來治療一下。”
“老朋友你讓我去什麼地方都沒問題,隻是那裏的條件不如我這裏,何況語言溝通不方便。你還是帶他來比較好,如果超過五天就別帶了。”
“行,我立即帶他啟程。”金秋帆掛了電話遞給了雷雨說:“我有一個朋友,治療植物人的權威,我愛人就是證明,我準備帶他過去。”
“那太好了,隻是路途遙遠,運輸工具?”
“運輸工具你不要擔心,麻煩你和馮女士說一下。”
雷雨不知道如何張口,馮亞梅說:“你們說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
雷雨結結巴巴地說:“沒……,沒說什麼,他想把程文德帶走。”
“為什麼?程文德正住著院,他不是不知道。”馮亞梅笑著說完後,轉而收起微笑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看你想哪去了。”雷雨繼續騙她說:“其實也瞞了你一點,醫院說,程文德的病情有可能落下後遺症,比如腿瘸腿呀!說話不清呀!低能啊!金先生有治療這方麵的權威朋友,這就是想帶他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