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浩一愣,原本他以為今天有劉維誌在此就輪不到他出手,的確以劉維誌的醫術和多年的行醫經驗,要比自己強太多了。但是既然他願意熱心指點自己,自己當然不能放棄這個好機會。
於是謝文浩微笑著對孫嫻卿說道:“孫姨,能否讓我給您把一下脈?”
孫嫻卿很是幹脆利落的將皓白的手腕伸了出來,嘴裏還咯咯嬌笑道:“我年齡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還是叫我孫姐吧,叫我孫姨感覺憑白老了不少。”
陳玲一聽孫嫻卿這話,頓時在旁又不依不饒的搖晃著孫嫻卿的手臂道:“小姨,你這樣可就不地道了。我好心好意請朋友來幫你看病,結果你愣是讓我比別人低了一輩。”
孫嫻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莞爾笑道:“我們各交各的,哪裏來的讓你低了一輩的說。再說你小姨我那麼年輕,要不是你是我親姐的女兒,我都想讓你喊我叫姐了。”
陳玲吐了吐香舌,卻是也沒再胡攪蠻纏的打擾謝文浩給孫嫻卿看病。
謝文浩探手搭在孫嫻卿的皓腕上,仔細把探著她的脈象,另一麵將真氣緩緩渡了過去。頓時真氣流淌過的地方,就仿佛一台X射線掃描儀一樣,將孫嫻卿身體內部組織一覽無遺。再不斷結合著手上把測出來的脈象,他的眉頭開始微微皺起。
“似乎情況不太良好,也難怪陳玲她小姨夫說她小姨從小體弱多病,上次生病之後,在家修養兩個多月還沒有好轉,這身體素質的確差了點。”謝文浩默然不語,心底暗自想著。
陳玲一見謝文浩眉頭皺起,不由提心吊膽的問道:“浩子,你檢查的怎麼樣?我小姨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陳玲的一番話讓孫嫻卿夫婦也擔心了起來,生怕謝文浩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一個個都緊張的看著謝文浩。
良久,謝文浩才鬆開了孫嫻卿的皓腕,吐出一口氣,沉聲道:“孫姐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我看她脈象遲滯,氣血運行緩慢,似乎體質過於虛弱。不知孫姐是否常常感覺身體寒冷,天冷時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會手腳冰涼?”
孫嫻卿越聽越震驚,曹濤則是在旁忙不迭的點頭道:“謝兄弟你說的沒錯,我老婆就是因為體質太過於虛弱,才會經常生病。不過我也給她買過很多大補之藥吃了,似乎也沒什麼效果。”
謝文浩搖頭道:“體質虛弱的人,不是說多吃補藥就好的,往往很多時候會虛不受補,另外現在市場上賣的藥很多空有其名,藥效根本達不到。”
孫嫻卿和曹濤兩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謝文浩又追問了她幾個身體相關的問題,孫嫻卿也一一解答。
中醫看病望聞問切,謝文浩有神秘莫測真氣在身,望和聞根本用不著,真氣一探便知身體哪裏不舒服。隻是真氣隻能探出當下的病情,至於過往的病就得靠他多問,還有根據把出來的脈象分析。
坐在一邊的劉維誌看著謝文浩沉穩的手法,不由的暗自點頭,“倒是一個學中醫的好苗子”,再聽到他根據詢問和切出來的脈象,有理有據的分析孫嫻卿的病情,更是老懷欣慰。沒想到謝文浩小小年紀,在中醫上的造詣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