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下頭,雖然知道這貨是在安慰我,但是聽上去總讓人還有些希望,我轉過身正想要朝著裏麵走,不管怎麼樣,徐若會在那裏出現,那她一定去過那裏,我偏執的想著,堅持要過去看看。
杜文博無奈的從自己隨身帶的包裏找出了一隻手電,我認識這種手電,之前在歐陽樺的家裏見到過,據說可以照到五十米範圍內的任何東西,果然杜文博一打開手電,一條慘白的光束頓時找到了對麵的牆上。
在慘白的牆上發出冰冷的光,但是那裏什麼都沒有,杜文博冷冷的說:“我們來了之後,的確往那邊走過,但是那裏是一條死胡同,周圍也沒有房間,所以那裏根本不足以藏住一個人,或者一具屍體。”
我泄氣的站在一旁,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頭,你過來看下!”
就在這時,杜文博手下的一個警察喊了一聲,杜文博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走了過去,我不甘心的朝著走廊伸出看了一眼,隨後轉過頭跟上了杜文博,此時叫他的那個手下正趴在地上,他用手電照著地板。
我們低頭一看發現地板上有一個小黑點,看形態應該是幹涸的不久的血跡,而且就在我發現的那個縫隙旁邊不遠的地方,杜文博單膝跪地用手輕輕的在那點血跡上點了一下,隨後轉過頭對另一個警察說:“那裏能不能強行拆開?”
那個警察仔細查看了一下之後,說:“應該可以,不過要用炸藥!”
杜文博似乎見慣了這種是,於是走上前把還在一旁發愣的我拽到一邊,就看見那個警察蹲在地上,拿出一個小黑盒子連上線在地上擺弄了一陣,隨後把那個連著線的小黑盒子放在了縫隙上麵,然後他也迅速走到我的旁邊,按動了一個很小的遙控器。
那個小黑盒子頓時砰的一聲爆炸了,那裏沒有揚起多大的灰塵,但是卻在地上炸出了一個洞,這個空隙足夠一個成年人進入,杜文博拿著那隻強光手電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隨後朝著下麵一照,我們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下麵的空間雖然並不大,但是卻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小孩,這些孩子看上去也就六七歲那麼大,都蜷縮在一起,並且對杜文博的手電光毫無反應,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出這下麵已經沒有活人了,一陣陣屍臭的味道從下麵傳了上來。
我低頭仔細的看了眼這些屍體,它們無一例外都是睜著眼睛,臉色煞白,而且嘴角還帶著一抹冷笑,和在上麵我們遇到的著七具大人的屍體死狀一模一樣,或許它們本來就是被同一種東西殺死的,隻是至今我們還不知道這種東西是什麼。
還有它殺這麼多人的目的,看著這些屍體,我心裏一陣難受,如果他們不遇到這些邪祟,或許還能繼續活下去,但是如今去慘死在這裏,如果不是那個警察炸開這裏的話,估計它們就算爛成白骨,也很難再重見天日了,杜文博難道的皺了皺眉頭,轉頭問我:“這是不是什麼陣法?”
我無語的看著這貨,發現這人雖然不懂玄術,但是推理能力和反應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逆天,這讓我覺得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的警察,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杜文博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如果想要找個地方處理這些屍體,沒必要煞費苦心的在屋裏挖出一個洞藏屍體,這裏本來就多山多水,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直接埋掉豈不是更加省事,所以如果不是這裏的主人太過於惡趣的話。
那這裏真有可能就是某個陣法中的一環,似乎為了驗證杜文博的話,他的話剛一出口,我們的周圍頓時想起一陣嬉笑聲,那是一種童音,不過我卻從這笑聲中聽出了不屑、諷刺,給這個幽暗詭異的地方,有平添了幾分驚悚。
我們都仰著頭朝頭頂上望去,因為那個聲音就是從我們頭頂傳來的,但是頭頂除了一個玻璃吊燈之外什麼都沒有,我不甘心的提著手電四處看,這時就聽到一個警察驚恐的喊道:“頭,它……它們……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