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驚呼聲下,手塚國光最快冷靜下來,迅速的掏出手機撥打了東京醫院的急診電話。連忙順著樓梯往下,在一樓放大花瓶的地方,兩個人停止了滑動,清水悠閑在新生清晨的身上,兩人身上都有血,根本不知道傷得怎麼樣?該死的,救護車今天怎麼還不來?手塚第一次埋怨起別人來。
“手塚,不要擔心。悠閑在那個清晨身上她應該沒有受多大的傷。”清水幽雅看著著急的手塚國光,心裏也為姐姐高興,看來不是姐姐一個人唱獨角戲。
“你……”手塚國光沒想到,一直善良的標榜清水幽雅,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誰說他是擔心清水悠閑了,他是怕董事會認為他沒有執行好會長的職位,任其惡人當道。是這樣的嗎,手塚下意識問自己,似乎不是這樣的。
“乾,悠閑好可怕哦喵。”
“清晨,奇怪的女生,為什麼還要保護清水悠閑呢?”乾繼續在筆記本上寫著,嘴裏還在嘀咕。
“……”
這群人能不能先把這個人扶起來,她不曉得有好重,該死,我的腰啊撞在樓梯的梯子上好痛哦。眨了眨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把她推開,扶著花瓶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還在爭吵的幾人,頓時無語。搖搖頭,偏偏倒倒的離開。看了看手裏的地圖,咬緊牙關提氣縱身一躍,跳到房頂上。像時代劇的演員一樣躍過一個一個的房頂,嗬……看到醫院了,清晨,堅持……當雙腳踩到地上,黑色朝我襲來……
“請問,病人是這位嗎?剛才不是打電話說是兩個人嗎?怎麼隻有一個傷員?”救護車已經來了,可是沒有人過來解釋一下,一臉黑線的醫生,打斷了還在繼續說著閑話的人。
“吼,你的意思是說病人還會自己長腳跑,那我們還找你幹嘛,真是浪費交稅的我們,明白嗎?”清水幽雅本聽到手塚言下之意的拒絕,就有點想打人的衝動,又聽到一群人嘰嘰喳喳的發表言論,當她是什麼,在聽到醫生的話,回過頭對著醫生說道。
“你說我胡說,那你給我找一下還有一個人呢?這個人身上隻有少許擦傷,或許還有點腦震蕩,這要到醫院檢查一下,不過另外你們說的病人傷口肯定有很多,在哪裏,快說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不要鬧脾氣。”醫生很無奈,怎麼遇到這個不講理的瘟神。
“她沒有受多大的傷,你說真的。”乾貞治和菊丸英二大驚,那清晨?剛才?人呢?
“謝天謝地。”清水幽雅雙手合十感歎著,可是另一邊的急診室裏可是忙翻開了。
“醫生,她身上全是擦傷,腰部受了很重的撞擊。”護士a說著還帶著哭音,她真的心痛這個孩子,想想她怎麼忍得住來到這裏。
“她是清晨。”醫生很平淡的開口,歎了一口氣。
“你是怎麼知道的?”護士b問道。
“你看她手裏拽著的一張字條寫著‘我叫清晨,今年17,從德國來的。不要通知我母親,如需動手術,請立即實施,我有張卡放在我的皮夾裏,密碼是******’”醫生把她緊握的字條打開給眾人看,眾人看完都有點佩服她,又替她擔心不已。如果有人圖她的錢怎麼辦?她真的很懂事,不給自己的母親找麻煩,可是萬一呢?她有想過母親知道該有多擔心。(清晨她們母女離開的時候,遇到了清晨母親的朋友所以就在德國生活了十年,剛才回到中國還沒有半個月又回到了日本)
“那趕緊治療。”
我在黑夜裏一直不停的走,不停地走,我想回家,我怕媽媽會擔心,不停的走,可是還是一直在原地打轉,腦海裏一直浮現媽媽傷心的臉,為什麼我還要她為我擔心,我真的後悔,早點道歉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更或者我不插嘴,我就不會被推下樓梯。如果這一切沒有發生,我在和媽媽視頻聊些家常,就怪這張嘴,你多什麼嘴??閉上眼,淚水順著臉滑了下來。
“醫生,她怎麼還沒有醒?”
“會醒的,你的孩子很想保護你,所以她一定會醒的。”
“小晨晨,櫻花開了,睡懶覺的你也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