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是滑脈啊!
“小姐,怎麼樣?”
“花紅,今晚你就留下吧。這些日子就不要回去了,跟你夫婿回家住段時間吧。”
“小姐?難道您不要花紅了嗎?”花紅一聽,淚水慢慢溢上雙眼,仿佛隻要辛然點個頭,那淚水就會滾落一般。
“你身體弱,懷孕初期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若因為我的原因動了胎氣,就不好了。”歎了口氣,似乎太過忠心也有點壞處啊。
“小姐,您、您的意思是?”花紅有些驚訝,本來因為自己身子偏寒,成親幾年都無所出,她已經打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就在她絕望的準備親自為夫婿挑選小妾的時候,她竟然有了。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簡直是天大的驚喜,雖然婆婆嘴上不說,可是也一直等著自己表態,若非自己平日都在水府住著,說不定婆婆早就給自己難看臉色了。可如今她有了,她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花紅,你該高興地,這可是你想了好久的孩子。”這幾年,花紅的苦辛然看到眼中,如今見花紅如了願,辛然也高興不已:“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養著,這個假我批了,你這些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謝小姐。”花紅高興的想立刻告訴夫婿這個好消息,隻是辛然還在,她不好意思了。
“小二,你帶著花紅去找她夫婿吧。”
“那小姐你呢?”
“等會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以我的身手,你該相信我能平安到家的。”看著花紅朝後廚而去,辛然在廂房裏呆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離開。
辛然慢慢的走在街上,今天的那場逼婚映入心底,讓她的喜悅瞬間變成了煩惱。若師兄不願意,她難道還真的要嫁給軒王爺?
“你是?”辛然剛剛回到水府,就在大門內碰到了杜浩方和杜鋒主仆兩人。
辛然並未打招呼,隻是冷冷的看他兩人一眼,便轉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慢著。姑娘也是這府中的人?”杜浩方攔住辛然的去路,眼中有著別樣的驚喜。
“公子這是何意?”辛然退後一步,拉開了和杜浩方的距離。不悅的皺著眉,藏於袖中的雙手已經握緊。
“若沒有姑娘的救助,在下當日便中毒身亡了。今天看到姑娘,在下忍不住上前隻是為了感謝姑娘的善心。多謝姑娘救治,在下才能撿回這條性命。”
“杜公子真是說笑了,小女子從未出過遠門,更不懂得解毒之術,怎麼會解了公子的毒?”辛然不想理會杜浩方,敵人的盟友便也是自己的敵人,她跟趙鴻海的朋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若當日知道杜浩方和趙鴻海約定的事,辛然一定會不會救他。
“姑娘不需要否認,在下認定了姑娘就是那日救了在下的俠女。”杜浩方開心的笑著:“姑娘是這府中的下人吧,若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來找在下,雖然在下不是這府中的人,但卻也算是這府上的座上嘉賓。若姑娘願意,在下可為姑娘贖回自由自身。”
辛然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是不想與這個自說自話的人多說一句。既然他認定了自己是丫鬟,那倒是省了自己的麻煩。伸出兩指,很不道德的直接點了兩人的穴道,讓兩人站在院中賞花,趁著兩人怔忪時辛然立刻溜回了院子。
於是,當夜辛然睡在溫暖的被窩裏時,杜浩方因為在風口吹了大晚上的風而病倒在床上,被水翩然照顧著,三天還下不了床。
三天的時間,當辛然再次溜出家門時,杜浩方才勉強能下床。
杜浩方剛能下地,就命王管家找來全水府的丫鬟。王總管雖心存不滿,卻也盡職的幫杜浩方找來所有的下人。
在那些含著欣羨挑逗表情的臉上一一掃過,杜浩方卻沒發現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臉上帶著絲疑惑道:“所有的丫鬟都到了?”
“表少爺,府中的丫鬟都在這兒了。不如請表少爺描述一下,那姑娘有什麼樣的特征,這樣老奴也好找啊。”王總管笑著說。
“這……”杜浩方愣住了,當時隻把目光對著人家的臉,竟忘記了人家穿了什麼衣服。便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記了。”
“那等表少爺想到了再告訴老奴?”
“也好,你讓她們都散了吧。”那些暗藏了勾引的紅果目光看的他一陣心慌,若不是自己身份擺在這兒,恐怕那群恐怖的女人早就撲上來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哎,人長得俊俏,也是種罪啊!杜浩方無奈的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