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山荷葉看著蘇北塔,緩緩道來:“山荷葉是一種很美麗的花朵,生於山間,它有著白色的花朵,最奇異的是,隻要一下雨,它的花瓣就會變得透明,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父母會給我起這個名字,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名字和我是相符的不得了的。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其實一旦經曆一點風雨,就會變得很脆弱。玻璃心,我就是一個外表看起來無堅不摧,其實有著玻璃心的女孩子,哦不,是一個有著玻璃心的婊子。”
看著山荷葉一臉假裝的堅強蘇北塔很是心疼,“我不準你這樣說自己,傻瓜,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們隻是不知道而已。”
“謝謝你還這麼安慰我,其實很多時候的有原因,不過是對自己的無能找的借口罷了,我的原因,不過就是我的妥協,對命運的妥協。”山荷葉平靜的說著。又轉過頭來看了看蘇北塔,“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
“一起啊。”蘇北塔不以為然的說到。
山荷葉聞言頓了頓,微笑著抬頭,“嗯。”
“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一看到蘇北塔,林簾苑就走過來,“我們都找了你好久了,你這個路癡的毛病讓我們好為難啊。”
“是啊,我看下次你要去哪裏還是和簾苑一起吧。”周蠶南也為過來說道。
“沒什麼,我又怎麼會有事,遇到我,有事的永遠會是別人。”蘇北塔拍了拍胸脯說道,順便把山荷葉往他們麵前一推,“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山荷葉。這是我的兩個閨蜜,壯的那個叫周難產,瘦的那個叫林簾苑。”又看了看他們,間都是帶著的麵具,“你們先把麵具摘下來認識一下吧。”
“你好,我叫周蠶南。”
“我叫林簾苑。”
“你們好,我叫山荷葉。”
幾個人都摘下了麵具,正說著話。“這位美麗的小姐,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嗎?”一個身材修長的人就停在了林簾苑麵前,紳士的微低著腰,伸出手來邀請林簾苑,帶著麵具的臉上一雙妖豔的眼尤其迷人,魅惑的要把人勾進深淵。
“對不起,我現在不想跳舞,你邀請別人吧。”不得不說,和陌生人在一起時的林簾苑簡直是女神的沒話說。
那人聞言身形一頓,實在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被拒絕,“舞廳裏人這麼多,我偏偏隻邀請了你一個,就是要裏隻有你一人,又怎麼會去找別人呢?”
聽著麵前這個人有些裝逼的話語,林簾苑有些無語,“我既已拒絕,就沒有挽回之路。”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糾纏不清的人。
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山河葉一臉不自然的表情。
“對不起,我們還有事。”說罷就示意周蠶南和蘇北塔。
“這一看就是剛才做主持人的那個帥哥,聽說不但長得帥,還很有錢哦,你就這麼走了,有點可惜啊。”蘇北塔一邊走著,一邊低聲對林簾苑說道。
林簾苑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你想要啊?撲上去吧,你看見帥哥就想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放心,我和蠶南會幫你斷後的,去吧,騷年。”
蘇北塔看來他一眼,又轉過頭來看看林簾苑和周蠶南,不禁有些鄙夷,“我到是想撲啊,不過你瘦不拉幾的,而這個死難產又肥得要死,別人一看就是個高手,我有自知之明打不過他,而你們兩個,更是靠不住了,就山河葉一個也是寡不敵眾啊,咦,山河葉呢?”蘇北塔現在才發現山河葉沒有跟上來,轉過頭卻見她還在原地一動不動。“搞快一點,我們要走啦。”
山河葉聞言才回過神來,一臉無措的看向蘇北塔,“哦,哦,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說罷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串,走來走去好不容易才走出了他們的視線。
看著有點不正常的山河葉,蘇北塔也有些不明所以,“她這是怎麼啦?”轉過頭來,林簾苑和周蠶南都表示自己不知道。
“走吧。走吧,她都走遠了,你在看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