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有人迎,俏姑娘,豆蔻齡,人麵桃花嫩,寸縷不沾身。
一條青絲帶,裹上胸脯,繞過脖頸,肋下一捧盈盈一團,粉潤難擋入目直下小腹平坦,軟嫩滑膩無所攔,臍下三指芳草香,一線天,青絲帶再難擋,繞著腳踝,挽花結……
“公子請。”細語含羞,把人迎了進來。
非禮勿視!
……
哪裏見過這般香豔的場麵,要死要死。
強行平穩下急促的呼吸,目光忍不住的向下瞄,又費力的挺起頭,還捎帶了一個。我的內心毫無波瀾,但願。
……
“勞煩姑娘,幫尋個安靜的去處。”張登平淡道。
那少女巧施以禮,伸出手帶路,那扭動的****毫無遮攔,哎呦喂!受不了受不了。
“這地方…”小白想要去說下此時的窘迫,可發現話出口卻不知如何去說。
張登一定是裝作似風輕雲淡的轉過頭,輕聲道,“別多想,這裏可由不得亂來。”
不由得苦笑,這話聽得是沒毛病,可,把魚放餓了多時的貓嘴邊卻囑咐著說聲不許吃,我不知道其他貓,我隻知道家裏的小黑貓保不準會跟我拚命。
小院不小,繞過齊腰高的群花小徑才見一幢秀樓,摘下沾在身上的花葉,才打量,足三層的俏雅居落於此,圈周木牆雕刻著群花映彩霞,凡在一軒窗處就有塊一彩色琉璃瓦,正張望,時不時有身披霞衣的姑娘經過,一映一顯,活色生香。
那青絲女娃敲了敲門,待門從裏麵打開,躬身道,“張公子請。”
小白微挑眉角,貼近張登輕聲問道,“常客?”
張登知曉小白是想問什麼,隻言道,“來過幾次。”
小白見張登率先一步走了進去,便將疑問收了回來,回頭張望一眼,見柳雲修與東青哥均無異樣,暗自撇了撇嘴,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一進門忽聞一股香薰,瞬間襲上大腦,一陣空明,不過晃神間,卻是已然半醉。
四名帶著狐臉兒麵具的白衣女婢早已候在一旁,領著四人進一旁內室更衣。取過四件寬大的白袍和褻褲呈在一側,隻見張登毫不避諱的寬衣換上,而其中著重點卻是其小腿上綁著的那柄匕首一並卸了去,幹幹淨淨。
小白照做,將藏鋒一並取了出來,豁然想起一事,扭過頭看向東青,依舊一身寬大的黑袍,如此的突兀,這衣是肯定換不得。
“都是大男人怕個什麼,換上吧,人家有這規矩,咱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照做。”張登也察覺到東青的特立獨行,出聲道。
“不換,不行麼?”東青轉過頭麵無表情問道。
張登也說不知此時應該去說些什麼,都說了聲拒絕,又不難猜想出難言之隱之類,可此間就是這個規矩,自己又不能做這個破例,開口又該說些什麼呢?
“東青哥,我不知道這裏還有這規矩,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小白開口解圍道。
東青見狀,無所謂。
“這,不太好吧。”張登卻有些不是滋味,畢竟是自己請來的人,卻因為這等小事而被拒之門外。
“沒事的。”小白淡淡道。
越是這般風輕雲淡,張登越感到一絲難堪。
而此時,卻見不知什麼時候出去的一名白衣婢女此時跟在一半老徐娘身後走了進來。
手持一柄團扇繡著仕女圖,著紅薄衫白內襟,邁著一對蓮足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