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查出了蕭天的資料,父母在他十歲的那天,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父母雙亡,於是在親戚家居住,也被親戚家收養著。
林牧正在思索著,為什麼何山一死,蕭天就會被歹徒推下了樓被摔死呢?這一切是巧合還是預謀,如果是預謀,那麼凶手到底是誰。
林牧跟慕寒去蕭天的親戚,想問問什麼事情,蕭天的親戚是蕭天的大伯蕭然,大伯是做狗肉生意的,生意也十分的不錯,蕭天大伯家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區裏,壞境雖然不好,但是都是又獨立的小院,對於做生意的蕭然,正的是需要這個這樣的地方,小院放置一些土狗,第二天拉到菜市場賣。
當林牧跟慕寒剛到蕭然的家裏,就聽到裏麵有十幾天狗叫,但是奇怪的是那巨大的籠子裏,居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他們走上前一看,居然是一個人,那是一個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身體已經被這十幾天狗啃食的差不多了,看那樣子也是沒有呼吸,而且看死者那流下的血,估計死者的死亡時間,沒有超過五小時,否則這些血都是凝固的,看了凶手是在他們之前來的。
林牧進了房間看了看,房間的布置很不錯,兩室一廳一廚房,看到客廳裏麵的相冊,那是一家人笑眯眯的全家福,蕭然還有一個兒子,但是他們又是去那裏了呢,慕寒已經打了電話叫了警隊過來。
周圍也慢慢的聚齊了一些人,看到幾輛警車的到來,周圍的居民也紛紛的圍了過來,看看熱鬧,突然從人群裏衝出來了一個女人拉著一個孩紙,孩紙的年級大約15歲左右,女人看著警察正在將那蕭然的屍體蓋上了白布,放在了擔架上麵,準備抬走。連忙衝過去撲倒在那白布上麵大哭了起來。
“臭男人,你不是說了過幾天我們一家出去旅遊麼,現在丟下我們娘倆是幾個意思啊……”
一旁的小孩也哭了起來,周圍的鄰居也慢慢的唏噓了起來,林牧便上前問了問其中一個中年人。
“大叔,我能問問,這個蕭然為人怎麼樣啊?”
“對他婆娘挺不錯的,對其他人嘛。”說道這裏,大叔看了白布上的屍體一眼,搖了搖頭。
“那我聽說他們還養了他小弟一個兒子啊,那對他怎麼樣?”大叔聽到這個問題後,更是歎了一口氣。
“那是作孽啊,那個小孩子來到這裏跟他當牛做馬的,還天天受到挨打,跟狗搶飯吃,不過這小孩子也挺可憐的,記得有次這小孩不知道從那裏撿到一隻小狗,蕭然也沒有反對,可是等著狗一長大,蕭然當著那小孩子的麵給殺了,小孩子也挺有野性的,就撲上去狠狠的咬他一口,結果啊,那小孩子的手都被蕭然給打斷了,還丟到了狗堆裏,腿也被一隻狗咬了,要不是一個好心人路過,說要報警,估計那個小孩也死咯,真是造孽。”
林牧聽到這裏,對蕭天的懷疑的心理更加確定了,而且蕭然死後,更加疑惑,按理說,恨蕭然死的是蕭天,可是蕭天死了,死後蕭然也死了,那凶手會是誰,還是說是一個很厭惡一些人對於寵物的虐殺,要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殺死麼,那這樣講,在菜市場賣狗肉的人很多,為什麼挑中了蕭天。
“他是男人,你們為什麼要拿走他的屍體。”女子摟著那白色布單包圍著的屍體,對著正要抬走屍體的警員們說道。
“這個是方便了查案的需要,看看凶手有米有在死者的身上留下什麼線索。”然而女子似乎一點都不想聽警員的解釋,死死的抱著蕭然的屍體,不讓他們搬走。
“肯定是蕭天做的,因為狗籠的鑰匙隻有他知道,而且他那麼恨我們一家三口。”突然女子對著周圍的警察瘋狂的叫喊著,林牧走上前對著這個年紀雖然到了四十多歲,但是還保持很好的女人麵前說道。
“蕭天死了,在那之前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了。”
聽到這句話的女人,整個人都楞住了,手也放開了蕭然的屍體,最後女人站了起來,牽著自己的兒子,緩緩的走進了房子裏麵去,一邊走,嘴裏說著。
“報應,報應……”
林牧則在一旁皺了皺眉頭,什麼報應?
回了重案組,林牧穿上了白大褂來到了吳昊工作的地方,吳昊正在對蕭然的屍體進行解剖,看見了林牧進來,對他笑了笑,然後繼續著他的工作,在那一旁蕭天的屍體也在那,看著那臉上已經看不清楚相貌的男人,林牧走了上去,看了下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