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蕭厲開始和以前一樣吃飯辦公,不管隔壁服房間的池一笑。
不過金決還是照常送飯過去,可池一笑不肯開門。
哼,她很生氣,除非蕭厲親自來跟她道歉,認清自己的錯誤,為什麼要跟一個女人講道理,他難道不知道,女人是不肯講道理的嗎。
處理完事情,已經九點多了,然後蕭厲接到了司瀾的電話。
“厲爺,下午發生的事情,相比池一笑已經跟你說了,雖然我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不過……”司瀾顯然還是有點擔心的。
他跟在蕭厲手下做事,多少厲爺手下的兄弟不服氣,處處為難他,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今天這事情,或許……他不該去那樣和池一笑說?
畢竟,厲爺已經不是當初的厲爺,他和池一笑結了婚,男人多多少少都會被身邊的女人影響。而眼下的池一笑,已經不是當年他的小妹妹,若是她跟蕭厲抱怨幾句,蕭厲又聽了進去,那後果將會對他很不利。
所以司瀾想來想去,還是給蕭厲打了個電話,解釋了一下。
“你不必說了,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對。不管是池葵葵,還是免單用餐。我以為跟她說過了。”蕭厲打斷了司瀾的話。
是非對錯,他能判斷,不需要更多解釋。
司瀾一愣,隨即笑了,“是嗎?當時她生氣,現在怎麼樣?”
“不知道,不過她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裏。給她講道理,是為了她好,她應該想的明白,不會生氣的。”蕭厲很篤定的說。
然後司瀾就開始笑,“厲爺,你確定她沒生氣?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從來不肯講道理的?她一定是生氣了。不過,那是你要解決的事情了,您忙,再見了。”
司瀾掛了電話,蕭厲有點呆愣。
女人從不肯講道理?
是這樣的嗎?
……
這天晚上,黎雪又加班到十點多才下班。
她下樓到停車場的時候,發現自己車邊,站了一個人。
明澤穿著銀白色的印花西服,手裏拿著一支紅色的玫瑰花,他隨意的靠在車身上,昏黃的停車場燈光下,他整個人燦爛明亮的就像一個王子。
少女時期的黎雪,也相信過童話裏的愛情,以及白馬王子。但是稍微長大後,她就知道了,男人永遠比不上手裏的鈔票可靠。
女人的安全感,除了她堅不可摧的事業,誰也給不了。
所以,很多年來,她沉心事業設計,從不分心。
白馬王子這種事情,早就在她世界裏消失。
然而這個初春寒冷的深夜,這個燈光暗淡寂靜的停車場裏,她似乎看到了……久為的王子。
楞了一下,黎雪很快回過神來,她心情有點慌亂,卻做出一副十分鎮定的樣子,朝著明澤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裏?”
明澤眉頭一挑,“我們不是說好了,你已經是我的女友了,來接女友下班,奇怪嗎?”
“好吧。”
雖然不太樂意,可既然答應的事情,黎雪也隻好認了。
雖然說是送黎雪回家,結果還是黎雪自己開車自己回家,而坐在副駕座上的明澤,很是享受的模樣。氣得黎雪想吐血。